她握著袋子的手都有點發紅了。
沉默了一會兒,她才鄭重其事地說:“劉景天,你是該給周放道個歉,你明明知道從小到大他最恨你說他這三個字了。現在還在他工地傳開了,他每天得多難受?”
一想到這里,葉扶琉就恨不得把劉景天給打一頓。
但是又覺得不值得。
也覺得可笑。
難道上一世,就是因為“娘娘腔”這三個字,葬送了她,裴桓辭,周放,還有她腹中孩子的一生嗎?
其實劉景天的一生也被這三個字毀了,沒記錯的話,他被周放打成了偏癱。
難道就真的是劉景天的錯嗎?究其原因,不過都是年少時候的沖動和氣盛。
劉景天愧疚地點頭,“我現在知道錯了。”
葉扶琉看見劉景天這個樣子對他的敵意忽然沒有那么大了,在她的心里一直有個心病,就是她總是把這一切歸咎于劉景天,他確實錯了,但是沒有裴桓辭和周放的沖動,這一切也不會變成那樣。
她語氣也溫和了不少,“沒關系,下次我會和小放好好說說的,就是工地上的人欺負小放叫小放娘娘腔的這件事,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?”
劉景天沒有猶豫,“什么忙?我幫你!”
葉扶琉試探地問:“你剛剛說你朋友是工地的領隊......?”
劉景天知道葉扶琉的意思了,他笑著說:“我去和他說,讓他整頓整頓工地的紀律,我朋友的爸爸有一個很大的施工隊,不出意外的話周放所在的那個施工隊應該也在里頭。”
葉扶琉放心了,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劉景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“本來就都是我的錯,下次我再專門給周放去道個歉。”
葉扶琉可不敢讓劉景天自己單獨再去找周放了,但是她看他一臉誠摯的樣子,又覺得兩個人實在沒有必要鬧得那么僵,最好好好和好,以絕后患。
不然關于劉景天這一塊,她的心老是提著的。
她想了想才說:“這樣吧,后天下午我打算小放那里看一看,我先去,你再來,然后你給小放道個歉,怎么樣?”
劉景天說:“好,可是我們怎么不一起去?”
葉扶琉怎么好意思說是自己不想和劉景天一起去,她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有點尷尬了,不怎么自在。
就干脆又把鍋甩到了裴桓辭的身上,“我怕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