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餐時,紀凌川因為有個臨時會議,就沒有和她們一塊在餐廳吃。舒言用完餐后就被玉嫂帶到二樓的客房。“舒老師,紀先生的房間在三樓,您現(xiàn)在要過去找他嗎?”玉嫂指了指通往三樓的電梯口。舒言搖手,“先不用,他不是在開會嗎?我可以晚點去。”“好的。那舒老師好好休息!”玉嫂說著就離開了。舒言推開客房的門,這客房說小也不小,起碼還配有個獨立的衛(wèi)生間。她進去洗了臉,發(fā)現(xiàn)房內(nèi)還有個露臺,便往露臺走去。露臺對著花園的方向,風(fēng)一吹,淡淡的花香便撲面而來。舒言深深吸了口氣,瞬間有一種進入山谷花海的感覺。“我知道了,就這么交代下去。”忽然,她聽到右上方傳來人打電話的聲音,轉(zhuǎn)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紀凌川正面對住自己。發(fā)現(xiàn)她看他,他掛了電話,并朝她勾勾手,示意她上來。舒言好尷尬,她完全不知道,他房間的露臺和她這間是朝同一個方向的。好在剛剛她沒做什么夸張的動作。來到房門口,舒言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門沒有關(guān)。敲了兩聲走進去,沒見到人。但房間里傳來的水聲,暗示他此時正在洗澡。她有些無聊地在房內(nèi)巡視,看到靠墻的立柜上放有很多精美的手辦,出于好奇,她駐足欣賞了很久。其中有一本看著十分有年代感的冊子,放在立柜的最上層。她不知道是什么,就踮起腳,伸手想要拿下看一看。可她還是不夠高。糾結(jié)了幾秒,她干脆將裙擺往上提,一條腿直接橫跨在立柜下方突出的柜臺上。剛要借力站起,忽然身后傳來一股熱源,高大的身影壓過來,她瞬間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牢牢困住。猛一仰頭,看到的是紀凌川淌著水珠的俊臉,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絲綢睡袍,襟前松松垮垮地敞開著,露出明朗又性感的肌線。她嚇了一跳,想趕緊從柜臺上下來。但他沒有讓開的意思,若她就這么站回到地上,那身子幾乎就和他貼上了!想到這,她下來也不是,不下來也不是,陷入兩難的局面。更囧了......紀凌川目光打量著她,擰眉問:“你想拿什么?敢爬柜上,你也是有膽量!知道這柜上的東西價值多少嗎?”舒言被人當場抓包,自然是心中有愧。她垂了頭,“對、對不起......我知道上面的東西值錢,但就感覺這柜子挺穩(wěn)的,我也會很小心,不會把它們弄掉......其實我......我就想看看那本冊子是什么......”紀凌川抬眼,看到她說的那個本子,伸手輕而易舉地拿了下來,“這個?”她連連點頭,正想伸手去接,卻落了個空。“不經(jīng)允許,私自翻閱主人家的東西,還攀爬家具,這是江大教你的作客之道?”他把冊子背到身后,不讓她碰。舒言知錯了,不敢再多顧慮,直接從柜臺上爬下來。然而男人好像故意似的,只在她推他的時候挪開了一點,并沒有讓出多大空位。她又推了推,沒推動,這才再一次抬頭看他。他的眼垂下來,目光落在她還有些紅腫的唇上。破皮的地方愈合了不少,但還能看出印子。注意到他的視線所及,她下意識低頭回避,卻被他用食指再次勾起。“你真的酒精過敏?”他沉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