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言早就想出去了,只不過蘇家人知道她受傷,才不讓她出去。“當(dāng)然可以!約在哪?”崔文君想了一下,“就烏布私房菜館吧!那老板我也熟,可以讓她給我留個包廂。”掛了電話,舒言跟蘇家人表明自己要外出。“你帶蘇昕去吧!以后去哪都帶上她。”蘇正和提議。舒言有些不解,蘇昕每天在這里陪她,都沒怎么見她做自己的事,她都覺得很過意不去了。現(xiàn)在她出去辦事,還要她陪?但章秋月接下來就幫丈夫解釋:“蘇昕雖然是我們家收養(yǎng)的女兒,但她更是貼身保鏢,別看她不會說話,但功夫好得很,連阿燁都打不過她。”蘇瑾燁:“......”蘇昕臉微微紅。舒言倒很意外,沒想到蘇昕在蘇家有這么大的作用。早餐過后,舒言就和蘇昕一起出門了。蘇瑾燁負(fù)責(zé)送她們,順便去上班。到烏布私房菜館時還很早,但老板娘已經(jīng)開門了,還有客人在大廳里吃早茶。老板娘看到舒言,笑著和她打招呼,“早!吃過早餐了嗎?”舒言點頭,“謝謝黃姐,吃過了。”老板娘看到她旁邊的蘇昕,覺得陌生,“這位是?”蘇昕打著手語,老板娘挑了挑眉,“原來是啞巴啊!怪可憐的。”而蘇昕只是笑。舒言問:“崔醫(yī)生到了嗎?”老板娘指了指包廂的方向,“到了,在里面等你呢!”舒言讓蘇昕在外面隨便轉(zhuǎn)悠,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。但蘇昕不敢隨便走,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外面,撐著下巴默默守著。老板娘見狀,給她遞了一杯鮮榨果汁。蘇昕笑著接過,卻放在一旁,基本沒動過,警惕性極高。包廂內(nèi),崔文君看到舒言的第一句就是:“你好像胖了不少。蘇家的人現(xiàn)在對你很好?”舒言點頭,“他們一家都很好。”聽到這,崔文君更黯然了。“讓我看看你后背吧!”她頓了頓,這才進入主題。舒言轉(zhuǎn)身,將衣服從下面拉起,露出整個背部。崔文君很快看到了那朵花,手輕輕撫上,發(fā)現(xiàn)它就像長在皮膚上一樣,真的很神奇。她一邊搖頭一邊感嘆,“這蠱術(shù),真有這么神奇?”舒言將衣服重新穿好,又轉(zhuǎn)過身,面對她坐好。“崔醫(yī)生,我的傷已經(jīng)痊愈,以后你就不用再給我那些水了。還是給凌川用吧!”都快一個星期了,紀(jì)凌川也一直沒和她聯(lián)系過,但知道他身上那秘密的人不多,就連何舟她都不確定是否已經(jīng)知道,也只有崔文君能讓她毫無顧忌地提起。可崔文君卻更憂傷道:“我今天叫你來,就是想問你,最近幾天,你有感覺身上有什么異樣嗎?就是......與平時不一樣的癥狀。比如......疼痛,或者......其他的。”舒言卻搖頭,“沒有,我都很好。”崔文君疑惑了,“可是,凌川已經(jīng)失聯(lián)幾天了。我們的人,一直找不到他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