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她的脾氣其實也沒有這么差。
“寶寶,酒精很貴的,倒他手上是為了消毒,灑我褲子上是為了給我褲子消毒嗎?”
李星然問張琪。
張琪:“你不要看著江宇川同學好欺負,這里是學校,請注意你的行為。”
李星然指了指江宇川,又指了指自己,道:“他好欺負?
你看他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嗎?”
張琪回頭,就只看到江宇川在低頭笑,也有點無話可說了。
“江宇川,酒精消了毒可不能堵住氣啊,到時候傷因為呼吸不了可要更嚴重,不用感謝我咯!”她邊走邊說,絲毫沒注意江宇川笑得有多么燦爛。
張琪沒有管李星然,轉(zhuǎn)頭將創(chuàng)口貼遞給男生,道:“江宇川同學,快貼吧。”
江宇川回想著剛剛李星然說的話,對張琪說:“不用了,消了毒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,你這……”張琪還沒說完,江宇川就又去找李星然要酒精了。
“星然,酒精再給我用一下唄。”
江宇川笑。
李星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道:“別叫我星然,酒精給你用都浪費了,滾,還有,離我遠點。”
她用手指將江宇川推后了幾步。
“就不。”
“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