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相像,愛的人是同一個,明知對方不愛自己時的選擇也相像的緊。”潘月輕嘆了口氣,苦笑了聲。“……是啊,我們很像。”兮渃聞言也是彎唇一笑,“所以你覺得你的話我會信幾分?”“縱使你不信,這也是事實。”潘月臉上一片肅穆,而后高聲喚來若荷,“送東天后回東天界。”“東天后,請吧。”若荷自一旁走過來,擋在兩人之間,沉聲說著。兮渃看了眼她,還想要再同潘月說些什么,可終歸是轉(zhuǎn)身離去。潘月站在原地,看著她離開,垂在袖口中的手緊攥著。東天界。兮渃剛剛走進太子宮,便瞧見了站在殿內(nèi)神色不明的裴琰,她腳步微頓,復又走了進去。“你……忙好了?”“你去了北天界!”裴琰的聲音中充斥著濃厚的怒意,兮渃聞言心中一酸。“嗯,我有些事想要問潘月,便過去了。”兮渃坐在椅子上,抬手斟了杯茶放在一旁道:“嘗嘗茶吧。”裴琰卻是看都沒看一眼,一雙劍目緊盯著兮渃,周身氣勢打開,壓得兮渃胸口有些憋悶。“誰準你去找她的!?兮渃,你還想對她做什么?!”裴琰的質(zhì)詢接踵而至,兮渃只是沉默的聽著。直到裴琰不再說話,直到四周億一片靜寂,兮渃才緩緩抬起頭,抵在桌案上的手已然鮮血橫流。“裴琰,你覺得如今的我能對潘月做什么?是,我害過她,可真正傷害她的人,逼得她去死的人是我么?不是!是你!裴琰!”兮渃嘲諷一笑,看著=裴琰含怒的雙眸嘴角盡是譏諷:“從頭到尾傷她甚深的人都不是我。若不是你這七百年對她視若無睹,若不是你明知北天界沒有叛魔卻仍領(lǐng)兵出戰(zhàn),若不是你再她求你之時依舊逼迫她,若不是你,若做這一切的人不是你,她不會死,也不會對你絕望!”“閉嘴!”兩個字從裴琰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