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誰說的?
不就是從他自己嘴里說出來的?
只不過被人找到了證據(jù),傳到了她這里而已。
許淺安發(fā)出一聲冷笑,“敢作敢當(dāng),別在這里玩兒失憶,趕緊把字簽了。”
司慎行眉頭一擰,誰跟她玩兒失憶了?
再說了,他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?!
被她的話堵得怒氣直線上升。
他壓著怒意道,“這件事在沒調(diào)查清楚前,離婚協(xié)議我是不會簽的,許淺安,不管你信不信,那些話我沒說過,一個字都沒說過。”
他沒說難道是鬼說的?
他和司爺爺?shù)穆曇簦€能聽錯?
就算她能聽錯,沈果果是認(rèn)識他的,難道她也能聽錯嗎?
不想再跟他糾纏這一個問題,許淺安道,“司慎行,我不干凈了,跟別的男人已經(jīng)……”
“安安,夠了!”
沈果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厲聲打斷許淺安。
許淺安這以傷害自己來逼對方離婚的方式,看得她心疼。
走到許淺安身旁,將人拉到身后,沈果果直視著司慎行,“司慎行,敢作敢當(dāng),自己說過的話卻不敢承認(rèn),你算什么男人?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,這離婚協(xié)議你簽得簽,不簽也得簽!”
相較于許淺安‘自殘’的方式,她態(tài)度強硬多了,也更為疾言厲色。
視線從許淺安身上移開,司慎行看了眼沈果果沒理會,轉(zhuǎn)而對一旁的司遠(yuǎn)航說道,“把人拉走。”
她在這里,他根本沒法好好跟許淺安談。
原本許淺安那強硬的態(tài)度,他都快搞不定了,再加上個沈果果,簡直頭疼。
“你敢!”沈果果轉(zhuǎn)頭瞪向司遠(yuǎn)航,“你敢拉我出去,我就敢打殘你,信不信?”
司遠(yuǎn)航:“……”
我這是招惹誰了?!
他臉往下一垮,慘兮兮看著司慎行,“二哥,我耳朵不硬。”
言外之意:我是耙耳朵。
懂得都懂,變相的說明了,他怕老婆。
司慎行被氣得瞪了他一眼,“滾!”
要他有什么用?關(guān)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!
司遠(yuǎn)航仔細(xì)看了看幾人的氛圍,最終決定還是幫自己二哥一把。
“二哥,記得給我報銷醫(yī)藥費。”
話落,他迅速走到沈果果身邊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把人抗在肩上就往外走。
許淺安下意識伸手去拉,卻被司慎行攔住了,將她拉到了身側(cè)。
“司遠(yuǎn)航你放我下來!”
沈果果腰腹抵在司遠(yuǎn)航肩上,上半身倒垂在他背部,嚇得她不停地拍打他的后背。
但她的掙扎毫無作用,司遠(yuǎn)航毫無壓力地把人抗出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關(guān)上。
沈果果罵人的聲音越來越小,最終消失在門外。
許淺安收回視線,往旁邊移了兩步,拉開與司慎行的距離。
她冷聲道,“司慎行,你到底想要怎樣?”
“我現(xiàn)在只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。”司慎行道,“在這件事中你只是引子,先是毀掉你名聲,暴露你的身份,最終矛頭都指向司氏集團(tuán)。”
許淺安微愣。
沒想到她被誣陷的真相竟是這樣。
為了讓司氏受損,對方竟選擇從她身上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