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以前的經(jīng)驗(yàn),每次季晴歡拿話刺撓病秧子狗男人,都能成功把那家伙的火氣給撩撥起來。每一次,都能逼得男人暴走離開,為啥這法子眼下不靈光了?打從一開始,就不樂意跟男人共處一室的季晴歡,察覺到男人那冰冰冷冷的目光,總是在盯著她的肚子,心里不由有些發(fā)毛。什么情況?這病秧子狗男人一直盯著本姑娘的肚子瞧干啥?難不成,他還想打本姑娘肚子里孩子的主意?腦子里閃過這個(gè)念頭的瞬間,季晴歡清麗的杏眸中,閃過一抹嚴(yán)肅的光芒。說是遲,那是快,季晴歡“騰”地從椅子上起身,劃著兩條纖長的玉腿,鬼鬼祟祟地繞到了謫仙男人的身后。盛璟淵狹長的鳳眸,微微一瞇,對于女子的行為,他佯裝沒有察覺。本世子倒要看看,這女人挺著個(gè)大肚子,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?季晴歡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人那挺直的脊梁骨,杏眸中閃過一抹豁出去的光芒。只見她張開雙手,纖細(xì)的藕臂從背后一把環(huán)住了男人的精壯窄腰。女子猶如靈蛇般纏住腰肢的動作,讓盛璟淵頎長的身姿,渾身肌肉瞬間緊繃。后背感受到女子那胸前的綿軟溫暖,盛璟淵皙白的耳根子,驟然泛紅。“你在做什么?”幾乎是同時(shí),盛璟淵壓著內(nèi)心的躁動,脫口而出地質(zhì)問。“給你量腰圍啊!”季晴歡保持著從背后圈住男人精壯窄腰的流氓姿勢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鼗卮稹Uf完,季晴歡沒給男人反應(yīng)的機(jī)會,再次理直氣壯地?fù)P聲。“世子爺剛才不是對婆婆說,我在幫你做衣服嘛。”“既然是做衣服,怎么能不量身呢?”聽著女子為自己流氓行為找借口的話語,盛璟淵那沒什么情緒泄露的冷峻容顏上,神色晦暗不明。這時(shí),盛璟淵不疾不徐地開口:“世子妃就莫要給自己的無恥行徑找理由了。”“你要替本世子量身,完全可以借助工具。”“你如此這般作為,分明是想故意趁機(jī)接近本世子。”聽到這話,季晴歡差一點(diǎn)就被氣笑了,這病秧子狗男人憋了老半天,就憋出這么一句自我感覺良好的話,嘖嘖嘖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本姑娘被病秧子狗男人吃了豆腐,好歹得收點(diǎn)利息回來吧。不然,本姑娘這耍流氓的鍋?zhàn)樱车靡蔡┩髁恕4蚨ㄖ饕猓厩鐨g秀氣的眉毛一挑,松開圈住男人精壯窄腰的雙手,環(huán)抱于胸前。她踩著小碎步,就跟街溜子般繞著男人走了一圈。站定在男人的面前,玉手摩挲著自己尖巧的下巴,上下打量眼男人。盛璟淵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沉,看著女子這副毫不淑女的豪放姿態(tài),沒好氣地開口。“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每次這女人露出這種眼神,一定沒好事!男人對自己態(tài)度惡劣,季晴歡也不生氣。這時(shí),她學(xué)著小流氓看姑娘的姿態(tài),嘴角帶著壞笑,慢悠悠地?fù)P聲。“世子爺,你問我打你什么鬼主意,這話我還想問你呢。”言語間,季晴歡踮起腳尖,讓自己那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,湊近男人的下巴,逐字逐句道。“世子爺,你心里對我,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?”盛璟淵:“季晴歡,你休要顛倒黑白……”“世子爺,你這是被我戳中心事,氣急敗壞了嗎?”季晴歡逮著機(jī)會,冷不丁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