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惹不起?那我難道要白死么?朱德安在安陽市作威作福,我他媽卻在北海市痛苦求生,我怎么甘心?我、我......”正說著,突然,柳無冬看到柳文媛斷掉了雙臂,他神色愕然,“文媛堂姐,你的手臂......怎么沒了?”嗯?聽到兒子的話,江水卿緩緩轉身,緊接著,她目光一縮,瞳孔閃爍著幾分意外和錯愕,“文媛?你的手臂?這是誰干的?!”“是翟欣妍!還有蘇文那個廢物!”柳文苑臉色震怒,她目光充斥著惡毒和幽怨,“今天在江南殿,蘇文和翟欣妍百般辱我!想我置我于死地!”“特別是蘇文!”“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醫,而是金陵市的鄉巴佬!一個喜歡給自己杜撰身份的小丑騙子!”“哦?你說蘇文不是神醫?”柳文媛的話,讓江水卿微微蹙眉。而當輪椅上柳無冬聽到蘇文的名字后,他則是猙獰的大吼起來,“媽!殺了蘇文,殺了蘇文啊!他和朱德安是一伙兒的!”“當初在安陽市,朱德安羞辱我的時候,蘇文也嘲笑我了!”“他們都該死,該死!”柳無冬并不知道,蘇文就是朱德安的靠山,因為那天在王家別墅,可沒有他的身影。他只知道......蘇文和朱德安,是同流合污的宵小!“無冬,你別激動,蘇文沒有靠山,媽答應你,我會殺了他......”看著情緒意難平的兒子,江水卿連連安撫道。“卿嬸,你要殺蘇文,可得盡快了。今天他和翟欣妍在江南殿得到了一柄法器。我甚至懷疑,他們會拿著法器,逃離江南!”這時,柳文媛又語出驚人道,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,法器這等武道至寶,可不是翟家和蘇文一個鄉巴佬,能夠吃下的。”“什么?你說翟欣妍得到了法器?”聽到‘法器’二字,江水卿深邃的眼眸中,頓時涌現出濃濃貪婪。因為整個江南。法器難求,即便江水卿已經是武道大師,但她也沒資格得到一柄法器。“不錯,除了法器之外,蘇文那小丑更是放下豪言,說我北海柳家今晚會從江南省消失。”“此等目中無人的行為,無疑是挑釁我柳家!”“我建議,卿嬸明天一早,就去殺了蘇文,好揚我柳家之威!”“武道大師不可辱。”“我北海柳家,更不是他蘇文一個小小鄉巴佬,能夠褻瀆的!”說到最后,柳文媛更是怒目咆哮起來,可見她心中對蘇文的憎恨。“好,好,好。”“敢說我柳家今夜會消失?這蘇文真是好大的勇氣!枉我之前,還給他幾分薄面,沒想到,這年輕人竟如此的不識好歹!”“文媛,你放心,嬸嬸明天一早,就去殺了蘇文和翟欣妍!”事到如今,江水卿也不打算對蘇文客氣了。對方之前就說留給柳家的時間不多了。如今更是大言不慚,說柳家今夜會滅亡?簡直是天方夜譚!眼見江水卿震怒,柳文媛嘴角上揚,仿佛她眼里,蘇文和翟欣妍,已經是兩具尸體了,“哼哼,蘇文啊蘇文,如今我嬸嬸已經生氣了,我倒要看看,在這江南,到底是誰先消失。”她正鄙夷嘲笑時。吼!突然,一道更古悠長的龍吟聲,在柳家盡頭響起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