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半天沒等到戰妄的巴掌落下來,林清麥頭也不回的離開。深夜,林清被一陣敲門聲吵醒。司宴扶著戰妄在林清麥臥室,見林清麥看到他們直接關門,趕緊伸了條腿把門擋住:“我好不容易弄過來的,趕緊過來幫忙。”姜萊在門口見林清麥沉著臉一直沒動,尷尬的開口:“麥姐,他們一直敲門,我就給開了。”看著司宴把戰妄放她床上,林清麥眉心緊鎖:“司宴哥,以后別往我這送。”司宴累的一身汗,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:“他是你男人,我不送你這來我還能送哪去?”見林清麥手腕有傷,表情沉重,司宴來到林清麥跟前,壓低了聲音偷偷一句:“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想見他,那慕赫一打你,他也幫你打回去了,別跟他較真,他就嘴硬。”林清麥眼底一抹差異,慕赫一是慕雪的四哥,他那么在意慕雪,怎么可能為了她跟自己未來的小舅子動手。動了動唇角,林清麥無可奈何的開口:“司宴哥你被跟我開玩笑了,九爺沒打我算我幸運。”司宴走到門口,轉身給了林清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:“你是他的小寶貝,他怎么舍得打你。”林清麥臉上沒有任何反應。她在戰妄心里命賤如草芥,小寶貝?司宴離開后,林清麥站在床邊,兩米的大床被戰妄這么一躺,睡出了單人床的感覺。走到床頭去摸枕頭下面的手機,打算去跟姜萊擠一晚上,手機剛到手里,人還沒有離開地方,手臂被戰妄一把扣住,身體一個旋轉人被戰妄鎖在了懷里。身體被戰妄從后面抱住躺在他身邊,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裹著,后腰抵在男士皮帶的金屬扣上咯的有點疼,一個手腕有傷,林清麥一只手去掰戰妄扣子她腰間的大手:“九爺,我是林清麥!”話音未落,林清麥被戰妄圈的更緊,雙腿被戰妄的長腿盤住動彈不得。戰妄微微弓著身體把人抱的緊,把頭埋在林清麥脖頸,意識不清的含糊一句:“再動,看我怎么罰你!”如情人般親密無間的姿勢,被戰妄強勢鎖在懷里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,讓她呼吸微亂,身體不自覺僵硬。握緊手機,林清麥枕在戰妄的手臂不敢隨便掙扎,睜著眼任由戰妄抱著她,大手扣子她的腰上,無意識的占盡了她的便宜。林清麥咬牙忍耐,一直等到身后的人發出均勻的呼吸聲,才敢試探性的起身。戰妄就是個瘋子,醉成這樣,說犯病就犯病,她不想自找難堪。身體剛動一下,腰間的手臂突然一緊,林清麥再次被扯進戰妄懷里,身體被戰妄翻了個個,整個人面貼面,被戰妄抱的更緊。后腦被戰妄大手扣住,腦袋被迫窩在戰妄的脖頸,林清麥感受著戰妄強有力的心跳,林清麥心內心毫無波瀾。依舊睜著眼睛,等戰妄徹底睡著離開。幾個小時后,戰妄緩緩睜開眼睛,眼神清澈一點醉意都沒有。指尖輕輕摩挲著林清麥被劃傷的臉,戰妄紅的眼尾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。低頭,在林清麥臉頰的傷口輕輕一吻:“讓你不聽話。”低沉暗啞的嗓音,帶著說不出的疲憊跟心疼。第二天一早,林清麥在戰妄懷里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