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妄話音未落,林清麥的人已經到了病床邊。
戰妄跟司宴兩人相互看了一眼,戰妄閉嘴,閉眼。
司宴見戰妄慫的只能裝死,摸了下耳朵心虛的來到林清麥面前:“你趕緊找醫生給他看看,剛才醒那一下該不會回光返照吧,”
戰妄‘死人被氣活過來’咬著牙開口:“滾蛋!”
司宴趕緊收了表面嚴肅起來:“清麥你看好他,我去叫醫生。”
司宴離開,林清麥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創可貼,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戰妄。
四目相對,林清麥快速收回視線轉身進了陪護間。
她不是傻子,司宴讓她拿個創可貼的功夫戰妄就醒了?
快速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,外面突然發生一連串聲響。
林清麥出來,就看到戰妄的人連同機器一起,在地板上。
“有沒有傷到哪里?”林清麥過來想扶起戰妄,被戰妄一把推開。
“別動我,我頭疼!”戰妄捂著頭趴在地板上不讓林清麥靠近。
幾名醫護人員進來,快速把戰妄扶上病床,戰妄痛苦的一直說頭疼。
主治醫生看向護士:“打止疼針?!?/p>
司宴見狀趕緊阻止:“還沒檢查打什么止疼針。”
戰妄主動伸出手臂:“我受不了了,給我打!”
林清麥站著病床邊,看著針頭緩緩刺進戰妄的血管,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。
折騰了好一會兒,戰妄終于消停了。
林清麥追著醫生從病房里出來:“趙院長,病人到底什么情況?”
老院長一臉懵逼:“初步診斷,是頭部受傷積壓的血塊壓到了神經,專家組已經在商討治療方案?!?/p>
頭部受傷積壓的血塊壓到了神經,林清麥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。
打消了心里的疑慮,林清麥返回病房。
傍晚,戰雨柔過來給戰妄跟林清麥帶了晚飯。
吃過晚飯,林清麥伺候戰妄刷牙洗臉。
一整天,林清麥都沒有跟戰妄主動說上幾句話。
“林清麥你他媽的敢拍我頭,你給我過來!”戰妄洗漱過后躺在病床,終于憋不住開口。
林清麥遠遠的站在陪護間門口,看著病床上的戰妄:“是你先惹我的,”
戰妄暗戳戳的眼神語氣囂張的不行:“我惹你,誰看見了?”
林清麥微微皺眉,戰妄不講理,對她尤其是。
戰爺爺說,戰妄的身體什么時候痊愈,她什么時候才能,誰的話她都可以不聽,但是戰爺爺的話她不能不聽。
兩人隔著那么遠的距離,林清麥疲憊的開口:“你沒惹我,是我錯?!?/p>
說完,林清麥轉身進了陪護間。
戰妄盯著陪護間的門眼神一陣閃爍,沖著門吼了一嗓子:“知道錯了就這態度?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在這里伺候我?!?/p>
林清麥躺在陪護間的床上,聽著戰妄囂張的語氣,閉上眼睛把被子拉過頭頂。
就算她讀了再好的學校,工作的時候再努力,在戰妄眼里,她就是寄人籬下的小野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