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,抱起來沒有一點重量,瘦弱的腰仿佛一動就會被折斷。
“不會,你不會死的你,你還沒來得及怪我呢。”陸時年知道她現在意識不清醒,小聲地開口跟她對話。
隨后如同捧珍寶一樣的將人慢慢地,慢到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才把人抱起來。
林秀容心想,死真好,死之前還能看見陸時年。
爸爸媽媽,對不起,她真的怪不了陸時年,等到了地下,她再親自贖罪。
一路上,陸時年疾步狂奔,林文安看著這一幕,想起剛剛聽見陸時年口中的真相時,眼底盛滿怒火。
好不容易趕到縣城醫院,林秀容留下一句直接昏死過去:
“對不起,松柏,我好沒用,孩子都留不住,不過這次我真的要走了,你別想我,我這個人不值得。”
陸時年瞬間崩潰,差點跌在醫院門口,還是別人及時扶住才堪堪穩住。
他沖著那人道了句謝就急得邊跑邊叫:“文珺,別睡!”
“醫生!醫生!救人!救人!”
林秀容醒來看見坐在床上,滿眼通紅,胡子拉碴的男人時,才知道那不是臨別時的夢,鼻子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告訴她:
自己還活著,是陸時年救了她。
“為什么救我?”林秀容表情淡的驚不起一絲波瀾。
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剛剛都在想著,如果她真的死了,才是最美好的。
陸時年看著她這副已經沒有生氣的樣子,只能想著先刺激一下她:
“文珺,你不能死,最該死的是,是騙我們的人。”
最該死的人,是騙他們的人。
林秀容無神的雙目在此刻好像終于有了點溫度,她不解地微微張了張嘴:“你,說什么?”
什么叫做,最該死的,是騙他們的人?
見狀陸時年把自己趕回回山村的事情盡數說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