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阿婆,我帶朋友回來看看。”鄭陸升笑容親切的說道。阿婆的記憶總是時好時壞,有些事她會一直記住。就好像這二十多年來,不管他來幾次,阿婆都能記住他的名字和長相。她也一直記得隔壁住著的意晚。只是偏偏對當年意晚消失的事情,什么都不記得了。“回來好,回來好,晚晚肯定高興!”阿婆笑著拍了拍鄭陸升的手,口齒有些不靈清。鄭陸升有些無奈的朝著薄燼幾人搖搖頭。看來阿婆記憶又混亂了,以為意晚還住在旁邊呢。“阿婆,那我先帶他們去房子里看看。”鄭陸升說完,就打算帶著薄燼幾人進意晚住的院子。誰知阿婆看著薄燼他們穿著黑色西裝,忽然小聲的冒出一句話。“怎么又是穿黑衣服的人啊......”“你說什么?”薄燼走在后面,忽然轉過身來,目光緊緊的盯著阿婆。他可以肯定,剛才這個阿婆說什么話。“什么說什么?你是誰啊?”阿婆抬起頭,笑瞇瞇的說道,好像剛才根本沒說過話似的。“婆婆,你剛才說了什么,可以再說一遍嗎?”顧行舟察覺到薄燼的異樣,走上前來,盡可能耐心的問道。“什么話,我剛才哪有說什么話?”阿婆好像看神經病異樣看著這兩人,一副他們腦子不好的樣子。薄燼與顧行舟對視了一眼,知道這個阿婆恐怕記憶又錯亂了。“你確定剛才阿婆說話了嗎?”顧行舟看著薄燼問道。事關姑姑,他面色有些凝重。“嗯,她聲音很輕,但是我確信聽到了黑衣服什么的詞。”薄燼點點頭。此刻,他們兩人的心里都有了同樣的猜測,只是沒有說出口。兩人將這個猜測壓在心里,跟著鄭陸升進了屋子。“意晚離開以后,就只有這些醫書留在這里。”鄭陸升像是遇到老朋友似的,懷念的看著這些醫書。薄燼看著這件簡單破舊的房子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他走到床前,忽然蹲下身子,往床底摸索了一下。平整的床底忽然觸碰到一個如盒子一般的東西。薄燼目光一凝,就連顧行舟和鄭陸升兩人也是一驚。等薄燼把藏在床底的小盒子拿出來時,鄭陸升不敢置信的看著他。“你怎么知道這里藏了東西?”他這二十多年都沒發現這個盒子,這薄燼才來一趟就找到了?“是晚晚,她曾提過岳母有時候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床底下,剛才我忽然想到的。”薄燼解釋道。沒想到晚晚沒來,卻還是幫了他們大忙。三人打開盒子,只見里面除了一只平板,空空如也。“是二十多年前的型號,因為年代太久,已經沒電了。”顧行舟拿出來查看了一番,得出結論。聽此,薄燼看向一旁的雷鳴。作為薄家的管家,身上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。只見雷鳴拿起那個平板,又從包里拿出工具和充電寶,搗鼓了一番,平板亮了起來。“意晚把這個平板藏的那么好,里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。”鄭陸升頗為緊張的看著那個平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