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喬晚晚午休結(jié)束后又繼續(xù)坐診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下午的盡和上午的盡好像有點不太一樣。從她下午坐診到快結(jié)束,盡都沒有主動給她倒過一杯水,為她扇過一次風(fēng),甚至她被空調(diào)吹得有些冷搓了搓手臂時,身后的盡也絲毫沒有動作。“盡,你是哪里不舒服嗎?”喬晚晚看著盡,明明是同一張臉,為什么感覺好像哪里不一樣。盡本就是薄燼叫來頂替的,他并不知道薄燼為喬晚晚做了什么,只知道他需要做的就是貼身保護,做到一個保鏢該做的工作而已。面對喬晚晚的詢問,他也只能淡淡的回答道:“沒有,我感覺很好。”“哦,那就好。”盡管喬晚晚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,但他本人都表示沒有問題,她也不好過多詢問惹人討厭。晚上回家時,盡也只是將她送到樓下,并沒有送到門口,這讓她更加奇怪了。以前也好像出現(xiàn)過這種情況,前一刻盡對她很是細心,后一秒盡卻變得很是疏遠、最開始她還以為盡跟她是不太熟悉,為了避嫌,但后來外公撮合他們失敗,他們的關(guān)系也算是好朋友了,盡這種忽冷忽熱的態(tài)度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。她現(xiàn)在有理由懷疑盡是不是壓力過大出現(xiàn)了健忘癥的情況。看來她得再好好觀察一下。薄燼這邊,一回到別墅,就看到薄鶴堂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,一見到薄燼,薄鶴堂就說道:“薄燼,我希望你能放過薄焰,畢竟他是你的親弟弟。”薄燼就知道薄鶴堂找他是為了這個,當即冷笑一聲,“如果我說不呢?”“薄燼!”薄鶴堂冷喝一聲,他怎么也沒想到曾經(jīng)那個乖巧的兒子現(xiàn)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,“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了?”“家?”薄燼撇了他一眼,“從你一個人離家多年不曾管過薄家一絲一毫的時候,你有想過這是一個家嗎?”“我還能稱你一聲父親,你有想過這么多年來薄家經(jīng)歷了什么,我經(jīng)歷了什么嗎?”“我......”薄鶴堂說不出話來,他知道自己當年離家對不起兒子和妻子,但他也不過是為了讓妻兒能夠不在他的影響下重歸于好。而且他的心臟不好,若是當初繼續(xù)待在家里,他都不知道會不會哪天突然犯病離開人世,到時候薄家才是真正的要走向滅亡。見薄燼態(tài)度強硬,薄鶴堂緩和了一下語氣,打起感情牌,“薄燼,我知道你心中有氣,但薄焰和你都是我的兒子,就算不為我,你也為你母親想想,她懷胎十月生下你們,你們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。”“我知道你母親這些年一直忽略了你,她性格變化得那么大肯定是有原因的,你再多給她一些時間,她肯定能重新變回那個愛你的母親的。”薄燼現(xiàn)在很想嘲諷薄鶴堂是在癡人說夢,連他真正得母親都分辨不出來。不過他并不想告訴他這件事情,自己因為明莉受了那么多苦頭,而他作為父親卻袖手旁觀,只知道給他灌輸母親不會殘害自己的孩子這種思想,他現(xiàn)在也不可能告訴他自己親生母親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