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流血了!”喬晚晚心頭一顫,掰過薄燼的身體,這才發現他的后腦勺被貨架凸出來的地方撞到,破了一個大傷口,鮮血一直在流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,喬晚晚立馬將身上的裙子下擺撕下來按住薄燼的傷口,焦急的朝著秋田惠子說道:“惠子,快叫車!”秋田惠子連忙叫車,“打到車了,晚晚你們先回去,我去找剛才那個撞到你的男人,讓他賠錢!”喬晚晚點點頭,立馬給薄燼做簡單的傷口處理。貨架凸出來的地方很鋒利,直接劃破了他后腦勺的皮肉,甚至能看到下面血紅色的肌理,看得喬晚晚心驚肉跳,但她現在沒有工具,只能暫時給他止血。薄燼看到她擔心的樣子,不由自主的彎唇,他的晚晚還是很在意他的。喬晚晚本想叫鷹幫忙扶他去外面等車,沒想到剛剛還在附近的鷹現在卻不見了,不得已,她只能一只手扶著腰,一只手攙著薄燼。秋田惠子上前扶著喬晚晚,給他減少壓力。三人很快回到醫館,一落地,喬晚晚就立馬拿出工具給薄燼處理傷口。“傷口在后腦勺,沒辦法給你上麻藥,所以只能靠你自己忍一下了。”喬晚晚有些擔心,不打麻藥直接縫針處理傷口,又是在后腦這種疼痛感很強的位置,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得住。“沒事,我忍得住,你盡管去做吧。”此時的薄燼后背早已被鮮血染紅,若不是晚晚及時給他止血,恐怕會流得更多。喬晚晚先將推子消毒,把薄燼后腦傷口位置的頭發都推掉,然后用醫用棉球沾了消毒液,輕輕的在傷口附近擦拭,又將縫針消毒后,準備開始給薄燼縫合傷口。“我要開始了,如果你疼得話就叫出來,沒關系的。”“開始吧。”之前被喬晚晚借口練習扎針,那扎在頭上的三針才是真的痛,他不信不打麻藥縫傷口的痛會比那次更痛。但他這次確實是想得簡單了,那種針線在自己肉里來回拉扯的感覺,是針灸無法比擬的。是一種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。不過他還是死咬著牙沒有出聲,他不能在晚晚面前丟臉。喬晚晚在薄燼背后縫針,看不到他正面的表情,不過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能夠猜出來,他此刻忍得很辛苦,只能不自覺的再放輕了動作。縫完針后,喬晚晚給他受傷的位置貼上了紗布,采用了隱藏縫針的方法,這樣等傷口好以后不會留下很明顯的疤痕。“這兩天不要洗頭讓傷口碰到水了,然后每半天換一次紗布,為了防止細菌感染也為了不捂著傷口。”喬晚晚仔細叮囑他,“這兩天你也在家好好休息,我這邊沒關系的。”“我沒事,一點小傷而已。”薄燼怎么可能答應,他每天都巴不得陪在小姑娘身邊,“保護你是我的職責,拿了錢我就應該辦事。”喬晚晚都不知道該如何下口吐槽他了,他很缺錢嗎?讓他不惜拿命在掙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