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沫扭頭看了一眼旁邊有些神志不清的顧行舟,心中立馬有了主意,立馬擺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,“不是,我來的時候哥就已經(jīng)在喝了,還跟一個女人在喝。”“哪個女人?”慕千歌有些著急,她以為顧行舟是和眼前這個女人一起喝酒喝得醉醺醺的,沒想到人家只是顧行舟的妹妹,跟顧行舟喝酒的另有其人。“哥說她是......她是......”顧時沫有些猶豫的樣子,最后還是說了出來,“哥跟我介紹說她是他的前女友。”“前女友?”慕千歌猶如五雷轟頂。沒等她還想問什么,顧時沫叫的車來了,直接扶著顧行舟坐上了車。車?yán)铮櫺兄廴嘀浲囱灥念^微微轉(zhuǎn)醒,“我剛剛怎么好像......聽到了千歌的聲音......”“你可能聽錯了。”顧時沫當(dāng)然不會將他們遇到慕千歌的事情告訴顧行舟,她要的就是讓兩人誤會越來越多,然后分手。這樣一來,顧行舟就是屬于她的了!“爸媽還得著咱們回去呢,哥你先睡會兒,等到了我叫你。”顧行舟沒想那么多,閉上眼睛靠著車窗那邊睡了過去。而喬晚晚這邊,她也是被顧時沫的話驚訝到了。行舟哥還有個前女友,她這個親妹子怎么不知道?轉(zhuǎn)頭一看,此時的慕千歌就像是被抽掉靈魂的空殼一般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“千歌,這肯定有誤會,我們......”“誤會?”慕千歌突然笑了起來,看著顧行舟消失的方向,“晚晚,我們都親眼看到,親耳聽到,還需要為他找遮羞布嗎?”“既然他想分手,好,那我成全他!”說完,慕千歌就直接上了她的粉色小轎車,一腳油門離開了步行街。“千歌!”喬晚晚想攔著她,卻根本攔不住。薄燼將一切都看在眼里,連他都覺得顧行舟真的渣。明明和慕千歌之間的事情都還沒解決好,現(xiàn)在竟然跑來跟前女友喝酒,還被養(yǎng)父母家的妹妹接走。薄燼上前攔了攔喬晚晚,她現(xiàn)在懷著孕,不能劇烈運(yùn)動,情緒也不宜太過激動,“沒事,等他們都冷靜一點(diǎn)后,我們再去找他們談?wù)劇!眴掏硗黼m然心急,但她也知道現(xiàn)在根本不是著急的時候,若是弄巧成拙了可不好。等行舟哥和千歌都冷靜下來了,大家再靜下心來好好談?wù)劇!耙仓荒苓@樣了,盡,你看你和鷹誰替我去一趟千歌的家里,看她平安到家就行。”薄燼給鷹使了個眼色,鷹認(rèn)命的轉(zhuǎn)身叫車。得,雜活都讓他干唄。薄燼則叫了車,跟著喬晚晚一起回家。慕千歌一到家就將自己關(guān)進(jìn)了臥室,鷹親眼看到慕千歌進(jìn)了屋子,又在她家周圍逛了一圈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,便回去復(fù)命了。臥室里,慕千歌將自己裹進(jìn)了被子里,她現(xiàn)在的情緒有點(diǎn)奇怪。想哭,但流不出眼淚,除了胸口感覺有塊石頭堵著呼吸不太順暢外,好像并沒有其他的情緒了。為什么?難道是自己已經(jīng)不喜歡顧行舟了嗎?腦海中突然會想到剛才顧行舟被他妹妹攙扶著,喝得神志不清的模樣,加上他妹妹親口說他是和前女友一起喝的酒。頓時,胸口的石頭好像被人猛的一砸,有什么東西裂了開來,刺痛得她眼淚漱漱的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