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真的,我會亂說嗎?薄總以后沒事別再來騷擾我的未婚妻。”云飛凡盯著薄燼,皮笑肉不笑說,“薄總自己不在乎名節(jié)我們管不著,但是別拖累晚晚,她現(xiàn)在是我云家的人,薄總再亂來,就別怪我們云飛不客氣。”喬晚晚看到這里也算是看明白了,這是外公不甘心自己被欺負(fù),聯(lián)合云飛凡給薄燼下馬威。旁邊雷鳴不知道該說什么,少爺這會兒不走,這不純純找虐嗎?薄燼沒有等來喬晚晚的回復(fù),垂在身側(cè)的手攥的緊緊的,微微發(fā)顫。他很想帶走喬晚晚,可是沒有立場。他一直以為守著喬晚晚,總有一天還能挽回她,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接受別的男人。喬晚晚見不得薄燼這副狼狽的樣子,走過去扶住秦老,“外公,夜里涼,我們回家。”她默認(rèn)了?!“晚晚,他們說的都是真的?”薄燼不放棄,執(zhí)著要個答案。喬晚晚深呼一口氣:“是。”喬晚晚從口袋里掏出他們后來補(bǔ)的婚戒,舉止遲緩的捏著,然后送到薄燼面前。“這個,還給你。”薄燼臉上的血色迅速退盡。“薄總還是拿著吧,以后我會給晚晚更大更好的,舊的放著也得扔。”云飛凡不等薄燼反應(yīng),一把奪過去塞到薄燼手里。薄燼盯著掌心的婚戒,跟喬晚晚的過去的畫面不斷在腦子閃現(xiàn)。她這是真要跟他完全切割?他們......再也沒有復(fù)合的可能了嗎?快要傾瀉而出的哽咽被薄燼狠狠壓下去,忽然,云飛凡眼神狠厲,只聽見啪嗒一聲,那枚鉆戒就那么從薄燼掌心掉下去,掉在地上,橫在薄燼和喬晚晚中間。沾了泥土。!!!薄燼瞳孔驟縮,慘白的臉色肉眼可見黯淡下去。他屈身去撿。喬晚晚不自覺手指蜷縮,不敢看薄燼渾身彌漫出的悲傷。“呀,剛剛不好意思,沒站穩(wěn)撞到薄總,天色晚了,薄總快回去吧,秦老的生日宴還有我們忙的,就不陪薄總了。”云飛凡故作驚訝,笑嘻嘻說。“薄總也別撿了,婚都離了,人也丟了,還守著這么個舊戒指有什么意思?不如等我跟晚晚結(jié)婚的時候,薄總送更貴重的禮物。”云飛凡語不驚人死不休,薄燼猶如萬箭穿心,喉結(jié)艱澀的滾動幾下,最終把鉆戒撿起來,緊緊攥在掌心,看向喬晚晚,目光支離破碎。喬晚晚心尖狠狠疼了下,躲閃他的視線,扶著秦老進(jìn)了秦家大門。“少夫人!”雷鳴看不下去,叫住喬晚晚。“薄總回吧。”秦老察覺到喬晚晚心軟,握住她的手指,沉聲說,“行舟,關(guān)門。”一道大門,徹底把喬晚晚和薄燼割裂開。回到客廳,喬晚晚卸下剛剛武裝的淡漠,整個人疲憊的坐在沙發(fā)上,腦子里不斷回想婚戒掉落地面的片段。還有薄燼那雙破碎的眼神。她知道,外公他們都是好意,可是太過了,她從來沒有想過跟薄燼鬧到撕破臉。她要的只是各自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