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晚晚愣住。不是薄燼,是個女人,而且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。“我是,請問薄燼在嗎?”她到底是放心不下薄燼,這么大的雷雨,擔心他回去的路上出事。“在在在,晚晚,你救救我兒子......阿燼要死了......他發燒,他小時候就愛發燒......”喬晚晚:“!!!”“你是明瑛,明瑛阿姨?”喬晚晚怎么也沒想到接電話的人會是明瑛。按照明瑛的病情,至少還需要兩個療程才有可能開口說話,難道是薄燼這段時間陪著她,讓她提前康復了?喬晚晚比誰都高興,但是電話里明瑛一直哭,摸著眼淚,泣不成聲,“晚晚,你快救救阿燼,我不要阿燼死......嗚嗚嗚......”她一直說薄燼發燒,后背有血,還說他一直叫晚晚。喬晚晚深呼吸,壓下擔憂說,“你別著急,我幫你叫他的專屬醫生,你現在守著他就行,大概二十分鐘就會有人過去。”“你不來嗎?晚晚。”明瑛小心翼翼問,“你是晚晚,是秦意晚嗎?”喬晚晚又是一驚。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去見明瑛,問問她和媽媽什么關系。但是現在還是薄燼要緊。她安撫明瑛幾句,轉而給顧明揚打電話,把薄燼的情況告訴他,讓他過去給薄燼治療。“這件事情,你別告訴他是我找你。”喬晚晚交代完,頓了頓又說,“把我給他打的電話從他手機里刪了,拜托了。”第二天一早,薄燼終于醒了。他好像做了夢,夢里一直有個女人照顧他,氣息有些熟悉,可又很陌生。是誰?他驟然坐起來想要出去看看,這時顧明揚端著藥走進來,看見他醒了,一臉高興,“終于退燒了,現在感覺怎么樣?”“還好。”他嗓子有些干疼,接過顧明揚的藥,狐疑問,“你怎么會在?”“還好意思說,你昨晚出去干什么了?回來的時候渾身是傷,還發高燒,要不是我過來找你,指不準你就燒成傻子了。”顧明揚嘮嘮叨叨:“你說你都多大年紀了,怎么最近辦事越來越不靠譜。”薄燼擰眉:“就你一個人?那你有沒有看見我這里有個女人?”“什么女人?”顧明揚試探,看來他昨晚是真燒糊涂,不記得了。他忽然靠近薄燼:“做椿夢了?”“去你的!”薄燼扶額回憶,“夢里那人叫我阿燼,一直在哭,就像......就像......”薄燼神情驟然一凜,拔腿沖出房間。顧明揚追在后面:“你跑什么?我跟你說,你最好臥床休息,剛才薄焰打電話說要過來,肯定不懷好意,小心他趁機......”“讓他去死!”薄燼頭也不回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