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向云夫人和葉韻。如果顧明揚說的是真的,云家和葉家這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云夫人嘴唇緊抿,眸色凌厲。這時候,“盡”從外面進來,手里拎著剛剛的服務員,“小姐,這是剛才端酒的人。”“很好,很抱歉今天讓各位受驚了,今晚我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,所以從現在開始,煩請諸位都別離開。”“我們是來參加宴會的,又不是來坐牢的。”不知道誰在人群里嚷嚷了兩句,接著傳來此起彼伏的應和聲。“是啊,這是把我們當囚犯了嗎?”“難道諸位不想知道誰是兇手?還是,在坐的有跟兇手里應外合心虛了?”薄燼出聲,墨色的眸子極具威懾力。“沒錯,身正不怕影子歪,還是,各位想去警察局接受調查?”薄焰難得跟薄燼立場一致,溫文爾雅的笑說,目光掃過眾人,最后落在葉韻和云夫人身上,“當然,如果主謀自己站出來,大家都省事。”葉韻在看見那個服務員的時候就慌了,這會兒雙腿打顫,什么也不敢多說。女傭被保鏢盡扔到地上,狼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。“還好小姐下令及時讓我們時刻關注監控,并且封鎖了所有進出口,要不然真給這個女人從狗洞里爬出去跑了。”喬晚晚愣住,她什么時候讓盡做的?“這么著急逃跑,不是做賊心虛是什么?”薄焰含笑的眼眸涌起層層殺意,“自己老實交代,還是讓大伙兒慢、慢審?”“不、不是......跟我沒關系,我家里有急事,我只能從狗洞出去......我什么也沒做,你們別冤枉我......”服務員哆哆嗦嗦狡辯。喬晚晚冷笑:“桌上的酒是你送的,我記得清清楚楚,還是需要查監控給你放大看?另外,告訴我穆先生毒發,讓我去房間的也是你,沒錯吧?”服務員嚇得渾身都濕透了,垂死掙扎,“那也不能證明跟我有關系,我沒有藥,更不可能下藥!”薄燼嗤笑:“誰告訴你下藥了?”眾人看服務員的眼神猶如萬箭齊發,嚇得服務員臉色灰暗,“我、我過來的事情聽見的......”“那可真是奇怪了,門是關著的。”薄燼眉目冷沉,朝盡伸手,接過一個藥瓶,“這個東西認識嗎?”喬晚晚好奇,盯著拿東西看了看,沒見過,但她很快意識到,這應該就是裝藥的瓶子。等等!剛剛薄燼為什么會朝盡要瓶子?他們什么時候這么熟悉了?她狐疑朝薄燼看,跟他的視線撞了個正著,四目相對,眼神過于熱烈,喬晚晚急忙別過眸子。薄燼卻舍不得移開視線。不過,讓兇手心服口服更重要!他強迫自己穩下心神,示意盡播放剛剛調取的監控。高清畫質,把服務員偷偷摸摸丟掉瓶子的畫面拍的格外清楚。雖然她已經有意避開攝像頭,但還是沒有完全躲開,被拍正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