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燼,你你你......”薄燼泰然自若,就連碗里最后一點(diǎn)藥汁都沒有放過。“你瘋了?!那是藥效不明的中草藥!你快吐出來!”喬晚晚氣的臉頰更紅了,撲過去拍薄燼的后背,摳他的嗓子眼,“你吐出來啊!”薄燼泰然自若,輕輕推開喬晚晚,“你不是缺個試藥的人?我做!”“你瘋了!搞不好會要命!”喬晚晚氣的雙眼通紅,繼續(xù)想要摳他的嗓子眼,可是薄燼再次推開她,“是我應(yīng)得的,就算是死了也跟你沒關(guān)系。”頓了頓,他又補(bǔ)充,“我可以寫個遺囑,都是我自愿的。”喬晚晚要被他氣死了!大步上前,想要給他摳吐,可是地上有水漬,她腳下一滑,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撲倒在男人懷里,溫?zé)峤Y(jié)實(shí),精壯有力。薄燼護(hù)住喬晚晚,可身體不受控制后退兩步,撞在放置藥材的鋼架上,疼的他眉頭緊皺,可仍舊牢牢護(hù)著喬晚晚。剎那間,喬晚晚也愣住了,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,嫩粉的嘴巴微張,不可置信盯著男人。薄燼喉結(jié)滑動。軟綿,溫潤。他極力克制,可還是控制不住渾身上下涌動的焰火。喬晚晚察覺到異樣,猛然一推,從薄燼身上起來,旋即聽見哐當(dāng)一聲,薄燼被撞的后背貼著后面的鋼架又被推出去幾米。疼的額頭上冒出冷汗。喬晚晚也察覺到薄燼的異樣,本能上前檢查,伸手拉薄燼,薄燼順勢站穩(wěn)身子,整個人貼在喬晚晚身上。喬晚晚沒想到他忽然貼的這么近,呼吸急促,耳垂肉眼可見泛紅,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渾身散發(fā)出來的繾綣心思。該死!她再次推薄燼,這次沒能推開,薄燼反而抱住她,兩個人牢牢站在原地。喬晚晚被激怒,狠狠一腳踩上薄燼腳面,趁著薄燼疼痛,從他懷里迅速抽身。活該!喬晚晚很想轉(zhuǎn)身就走,但是還沒走出一步就想到薄燼喝下的藥,轉(zhuǎn)身,兇巴巴瞪他,“今晚你留在這里。”不等她說完,薄燼一臉欣喜,喬晚晚見不得他這么高興,氣的咬牙,“明天要是沒死,趕緊滾!”“那不行吧?萬一兩三天后再有反應(yīng),你豈不是不知道?”薄燼一臉無辜,“我可以留下來多住幾天,直到你確認(rèn)沒問題我再走,我不急。”他從來不是個會委曲求全的人,更不屑死纏爛打,可是對上喬晚晚,他什么底線原則都沒有了。剛剛喝藥,真的是孤注一擲。想要待在喬晚晚身邊,這是最好的法子,即便用命換取,他也愿意。“放心,我們秦家研制出來的藥,只要今晚不死,以后你都死不了。”喬晚晚滿眼慍色,語氣更加清冷,“你也說了,就算真死那也是你自愿的,所以,你真想死麻煩死遠(yuǎn)點(diǎn),別害死了我們秦家!”喬晚晚說的兇殘又無情,薄燼胸口傳來鉆心的疼,原本還明亮的眼眸,很快暗淡下去。他跟喬晚晚,到底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?她對他真的沒有半點(diǎn)感情了嗎?喬晚晚不理會干巴巴站在那里根只被丟棄的狗狗一樣的薄燼,轉(zhuǎn)身開始整理今天的實(shí)驗(yàn)結(jié)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