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培訓師是寒國人,腦袋上頂著順產頭發型。
模樣看起來又蠢又壞。
不愧是小寒國民,大方向偷國內各種文化,眼前的人竟然也這樣光明正大地搶別人的計劃書為己用。
正當我氣得不行時,朱晨藝百般討好,連連點頭。
“金部長,我愿意!”他急急忙忙舉手示好:“能幫到你,我甘愿把計劃書雙手奉上。”
這兩人,真是一個比一個好笑。
計劃書又不是朱晨藝做的,他當然會毫不猶豫地拱手讓人,只為能拍上這個馬屁。
“金部長,這份計劃書是我獨立完成的。朱晨藝沒有資格替我做這個決定。”
正當我還試圖理智地去跟金部長好好溝通的時候,他卻不屑道:“我能看得上這份計劃書,你們心里就偷著樂吧。”
他白了我一眼:“我不管這份計劃書到底是誰做的,就這么決定了。”
說著他將那份計劃書收起來,攏在懷中便想離開。
我見過無數猖狂的人,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。
我上前一步,拽住金部長的領帶將他整個人往下用力一扯,他絲毫沒有反應,整個身子和臉重重摔在光潔的地磚上。
“誒呦!”
我一把抽走他手中的計劃書,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,痛得他齜牙咧嘴大聲哀嚎。
“金部長你做的決定能作數嗎?”我蹲下身問道。
“你,你竟敢這么對我?江亦我看你是不想在威樂待了。你現在馬上給我松開,不然......”
松開?有這么美的事情嗎?
我站直身體,將全身的力氣都聚集在腳掌上,左右緩慢旋轉,用鞋底揉搓。
金部長那露在外的手腕很快被我搓掉了一層皮。
一旁的朱晨藝看得目瞪口呆:“江亦,你完了。金部長可是金總經理的兒子,你,你這么對他別想在威樂混了。”
金總經理的兒子?
難怪這個金部長可以囂張到如此程度。
要知道威樂各部門的規章制度還是十分森嚴的,像今天這種事情基本是不可能會發生。
當然,如果是有后臺撐腰,那又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來的呢
"喲,這么說起來,在我腳底下這位就是金少爺?"
俗話說,有其父必有其子,那么兒子是這個德性,那么父親的教育一定是缺乏的。
又或者說,這個金總經理本身也就是這樣的人。
“江亦你給我等著,等我阿布吉來了有你苦頭吃。”
金部長依舊在我腳底板下氣得齜牙咧嘴。
我彎腰摘下他的工作牌,細細看了一眼:“金雞飯(基范)?”
“你不過是總經理的兒子就能如此囂張,董事長家的兒子也沒你這么囂張吧?”
金基范冷哼道:“董事長回國了,這里就是我阿布吉最大。他是總經理,自然什么事情都是他說了算!”
我樂了:“怎么,總經理職權這么大嗎?”
“那當然,你這種菜鳥是不可能會理解的,你也永遠只有被人踩在腳底的份!”
他倒是大言不慚,不知道現在被踩在腳底板下的人,到底是誰。
此時,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處傳來。
金基范渾身一震,奮力從我腳下逃脫沖向來人:“阿布吉,阿布吉快救救我。”
我雙眼微瞇,是那個要被我換掉的金總經理來了?
行啊,收拾兒子的同時,連帶老子一塊兒收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