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問吧。”
“調(diào)理？”殷別鶴猩紅眼眸里鋪滿了鄙夷和厭惡，“衛(wèi)氏遺作風這般下作，簡直有辱門風！”“這孩子絕不能留，弄掉！”秦嬤嬤一愣，可看著男人眼神里的兇狠，再考慮到兩家門楣，最終只能妥協(xié)。
很快，秦嬤嬤就親自將藥熬好，端了過來。
看著那腥黑的藥，衛(wèi)懷壁一雙眼徹底黯淡。
還沒等嬤嬤動手，房門就被人再次推開。
秦嬤嬤看去，當下一驚：“老太君，您怎么來了？”老太君站在門邊，本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給她溫柔的人，此刻也是滿臉復雜。
衛(wèi)懷壁被她眼中的失望刺的一個顫栗。
她顫抖著身子下床，剛張開嘴想要解釋，就聽見老太君說：“離開吧。”
“……”衛(wèi)懷壁跪在那里，徹底被卡住了脖子。
老太君——不要她了。
音老太君看著殷別鶴，許下了諾言：“今日之事，誰敢說出去一句，老身就要他拿命相抵。”
半個時辰后，衛(wèi)懷壁就被送請離開了音府。
她渾渾噩噩地站在街上，只身一人，無處可去。
遠處，城墻上那一面飛揚旗幟，好似重新喚醒了心底那從小到大的信仰。
父親曾說：懷壁，當你選擇成為楚國的將軍那日起，你的使命就是保家衛(wèi)國。
可是現(xiàn)在，她都做了什么？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，一次次被欺辱，被折磨。
想到這，多日來的郁結直接讓她喉間一哽，緊接著，一口烏血就噴了出來。
“山河破碎風飄絮，身世浮沉雨打萍。”
可笑她丟棄使命，獨剩孤苦。
衛(wèi)懷壁望著軍營，一步步走去。
不曾想，身后忽然傳來姜憐兒叫囂的嗓音：“衛(wèi)懷壁，你怎么還有臉活著。”
“堂堂一個女將軍，卻被那么多男人騎在身上，任意馳騁！”衛(wèi)懷壁面色煞白，指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