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裁辦公室，吳宵強忍著懼意，跟著季墨謙一起走了進去。
“我那個前妻的去向查到了嗎？”季墨謙冷眼看著他，聲音不大不小，聽不出其他情緒。
可越是這樣，越讓吳宵心驚。
他不明白，自家總裁這是怎么了？以前一年都不見得會問一次關于對方的消息，怎么離婚反而詢問次數變多了。
他搖頭，有些結結巴巴的說：“沒……沒有。”
果然，這話一出，季墨謙看他的眼神更冷，猶如寒冰刺骨。
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季墨謙問。
“許方寧。”吳宵回答。
他聽見坐在面前的季墨謙深吸口氣，仿佛在克制什么。
“你從沒有見過她？”季墨謙再次問道。
吳宵依舊搖頭，說道：“她沒來過公司，您也沒去過季公館，我自然也沒見過。”
平日里許方寧有什么事，都是直接和老宅吳叔溝通，吳宵根本和她沒什么需要交集的地方。
話落，季墨謙抄起面前的文件就朝吳宵砸了過去：“我養你是干什么吃的？這么久查不到對方去向，乃至于她就在我面前你都不知道。”
吳宵被砸的頭暈，沒敢躲，卻在聽見季墨謙這話的時候愣住：“在您面前？”
他沒懂這話的意思。
“許方寧、Dr.許，你就沒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對勁嗎？”他真是被氣的不輕，說話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發火。
吳宵像是被驚到一樣，半響都緩不過來，“Dr.許……難不成她就是您前妻？”
季墨謙沒回答，但答案顯然已經很明顯。
辦公室外，剛要推門進去的鄭悅悅也是一愣，眼里滿是不可置信。
“這怎么可能？那個許方寧明明是鄉下來的，可Dr.許不僅是國際上著名的腦外科醫生，還是蘇老先生的關門弟子，這完全是兩個人嘛。”
不怪他如此驚訝，換做是任何人，恐怕都無法將兩個人聯系到一起。
季墨謙瞪了他一眼，然后說：“這就是我要讓你去查的事，如果不把這件事給我搞清楚，你就給我滾蛋！”
“是！”吳宵嚴肅點頭，別說是季墨謙了，就連他都很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問題。
吳宵離開辦公室后，季墨謙為了再次確認，給吳叔發去信息，里面是一張許方寧在醫院的照片。
很快，他收到吳叔的回復，這下心里那點不確定都徹底消失。
“少爺，這確實少夫人的照片。”
這么多年，季墨謙心里還是頭一次這么亂，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。
鄭悅悅收起心中的震驚，敲門進去。
“謙哥，你怎么了？”她問。
“沒事，你怎么過來了？”季墨謙搖頭，并不想把許方寧的事告訴所有人。
鄭悅悅走到他面前，紅著眼眶：“我爸的公司……”
“悅悅，你爸犯法了，他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，你應該很清楚。”季墨謙打斷她。
對于鄭悅悅的父母，他可一直沒什么好態度。
本來這次要是問題不大，他也不介意幫幫忙，就當是讓鄭悅悅安心養病。
可現在看來問題不小，他就沒必要幫這個忙，不值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