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半響后，許方寧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。
不過是參加場宴會，她不覺得有什么問題，更何況還能趁機還了欠戰曄的人情，何樂而不為。
戰曄笑起來，心情極好，“晚安，好夢。”
許方寧下車，一邊往公寓內走，一邊沖他擺手，很快消失在戰曄視線內。
戰曄和往常一樣，沒記著離開，一邊抽煙，一邊抬頭看頭頂的夜色。
今晚星星可真多啊，他心里感嘆。
遠處傳來汽車聲音，他收回目光，看向來車。
這次季墨謙連車都沒下，降下車窗，嘲諷道：“你是每次送她回來，都要在樓下等著我嗎？”
“那當然。”戰曄不否認，眉頭微挑，“畢竟看到你不高興，我才能高興啊！”
季墨謙：“……”
“不過，你今天來的有點遲，往常我送小寧到家十分鐘之內你必定出現，今天都過去二十分鐘了。”戰曄說。
季墨謙覺得他有病，而且病的不輕。
“有意思嗎？”
季墨謙問他，比起之前的憤怒，他現在要淡定不少，“許方寧不會喜歡你，你也不能再激起我的憤怒，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小丑嗎？”
認識許方寧時間越久，季墨謙就越發肯定，戰曄不是她喜歡的類型。
果不其然，他這話一出，戰曄原本還吊兒郎當的模樣瞬間消失，陰冷無比，“也許她現在確實不喜歡我，但他至少不討厭我。”
“季墨謙，你這樣纏著人家，才是真正的小丑吧？”
戰曄的刀子絲毫不遜色季墨謙，兩人瞬間劍弩拔張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來。
“你不懂什么叫愛之深恨之切嗎？她越是討厭我，就說明心里有我，你懂嗎？”季墨謙說。
戰曄嗤笑，“你確定？”
“當然。”季墨謙點頭。
“呵。”
一聲輕笑在夜色里響起，許方寧也沒想到自己下樓覓食的時候，能聽到這種可笑的話。
季墨謙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一緊，看著那個從陰影里走出來的女人，頭皮炸裂。
眨眼間，許方寧已經來到兩人面前，她沒去看戰曄，而是看向季墨謙，目光清冷，“季墨謙，你真是自戀又自大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誰給你的勇氣說我心里有你？梁某茹嗎？”她快要笑出聲。
季墨謙沉著臉，沒有說話。
可他這樣不僅沒能讓許方寧解氣，心里的火氣反而更大，“季墨謙，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你啊？”
“你也不想想，要不是你有幾個臭錢，那些女人會看上你？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
季墨謙的臉色愈發難看，一旁的戰曄都想給許方寧鼓掌，他還是頭一次看季墨謙被罵的這么慘。
最重要的是，季墨謙還沒發開口反駁，太解氣了。
“許方寧，你過了！”季墨謙壓著怒意，這才抬眸與她對視。
就算他剛剛那話不對，但這女人說話也不用這么難聽吧？長這么大，他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！
許方寧卻像是看不到他眼里的怒意，繼續說道：“過嗎？我覺得還不夠呢！”
“我就是要讓你清楚，不是所有女人都對你有意思，至少我許方寧沒有！”
“是你前妻又怎么樣？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什么關系，麻煩季總以后離我遠點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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