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，季墨謙也不在意，看向自己人：“把她帶去地牢，好好給我審，把她知道的一切都給我撬出來。”
他可沒許方寧這么好心，這種要殺自己的人，自然是要好好招待。
女人被帶走，季墨謙站在原地許久，心情微微有些沉重。
隨著許方寧接近真相，她身邊的危險也越來越多，季墨謙已經不確定自己還能護著她多久？
要是她回歸許家之后，他還能幫上忙？或者，他還有資格幫忙嗎？
看來，他還是太弱了。
*
幾天后，許寧夏從京城回來，第一時間找到許方寧，“許醫生，晉安醫院和京城醫院我已經聯系好，兩家醫院已經是合作醫院，你可以京城醫院做手術。”
“嗯，速度還挺快。”許方寧不由感慨，盡管許家在京城只是二流家族，但勢力已經不容小覷。
更別說十大家族之一的許家，她要是真的會去，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呢。
“畢竟事關我爺爺的命，我當然是要盡快。”許寧夏也沒謙虛，這件事她確實找了不少人幫忙。
許方寧沒說話，許寧西追問道：“許醫生，你什么時候跟我去京城給我爺爺做手術？”
“明天吧。”許方寧說。
“啊？”許寧夏驚訝，“這么快？”
來之前，她的預期是一周內，只要許方寧一周內答應過去，她都很滿意，沒想到對方竟然說明天？
“快？你希望我晚點去？”許方寧饒有興致的看著她，覺得這人有點奇怪。
許寧夏忙搖頭，“不是不是，我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，我以為你會過幾天呢。”
“你爺爺的情況不樂觀，既然決定要手術，那就盡快，拖得越久越不好。”許方寧說。
許寧夏點頭，“那我安排好明天的飛機。”
“嗯。”許方寧沒說什么。
許寧夏離開，許方寧沒有忙碌，而是靠在椅子上，思考這次去京城該怎么去許家。
她當然不是急著回歸許家，而是要帶程曦去許家問責，程曦也就是昨晚那個女人，這個名字還是盡早季墨謙告訴她的。
她也沒有問季墨謙是怎么知道的，也不在乎季墨謙有沒有對程曦做什么，她既然要殺自己，許方寧也不是圣母，總不能還幫著她。
去許家，不能找許家女主人，否則豈不是自己送上門，她得找自己那個父親。
就是不知道，許家女主人做的事，自己那個父親知不知道？
算了，不去想這些，到時候再說吧。
這樣想著，她又開始研究許寧夏爺爺的病例，雖然手術成功的幾率不大，但對許方寧來說，就沒有失敗這兩個字，她必須成功。
京城，許家。
程曦一直沒有發傳來成功的消息，這讓陳清菀有些忐忑。
難道失敗了？
這怎么可能？
程曦的身手在京城都很少有對手，更別說晉城那個小地方，對付一個許方寧應該綽綽有余才是。
可這都過去幾天，始終沒有消息，她要說完全不擔心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餐桌上，許峰承看著陳清菀，面帶探究的看著她。
他早就發覺這女人的不對勁，聯想到最近幾天沒看到程曦，難免會有些猜測。
只是，他之前一直覺得陳清菀沒這么大膽子，所以沒有多問。
可現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