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，許方寧看他的眼神有些許變化：“她跟你有仇？”
“那倒沒有，我只是不喜歡這種女人。”主要是姜綿這次算計成功，不知道背地里會刺激到多少女人，指不定接下來他喝的每一杯酒都會有問題。
就是因為有這樣成功案例在眼前，那些女人才會前仆后繼，根本不在乎失敗后會有什么結果。
“你想教訓她那是你的事，可別拉上我。”別到時候季嘉玉做了，反口說是她教的，到時候不管是季家還是許峰承那邊，她都說不清楚。
季嘉玉聽她這樣說，頓時委屈了，“許方寧姐，我這不是想幫你出口氣嘛。”
“行了，別在我這兒裝清純了，季少爺，直接說你的目的吧。”她看季嘉玉演戲上癮，懶得和他演下去，索性直接戳破。
季嘉玉臉色驟變，但很快又恢復正常：“我能有什么目的？不過是想和許方寧姐交個朋友。”
“季少爺，依著你的身份，真沒必要和我交朋友。”許方寧輕笑，剛剛羅躍成還說要和她交朋友呢，誰信？
許方寧看他不說話，有些無奈：“你是為季墨謙來的吧？想從我這里打探和他有關的事？”
季嘉玉沒說話，算是默認。
在許方寧這種聰明人面前，好像什么偽裝都是多余的。
“我和他事情你隨便派個人到晉城就能查清楚，何必浪費精力在我身上。”許方寧不覺得有這個必要。
季嘉玉卻是對此不認可，他看向不遠處的季墨謙和明媚，冷笑道：“晉城那邊我自然是派人去查了，就是因為查了，我才覺得他現在很奇怪。”
“他之前明明表現的那么喜歡你，怎么一回到季家，就恨不得和你劃清關系，這也太奇怪了不是嗎？”
許方寧心口有些痛，但被她藏得很好，沒有表現出來：“很奇怪嗎？我倒是覺得很正常。”
“以前他知道我是許家大小姐，自然是喜歡我，可當他知道自己是季家人，而且有機會回到季家時，我這個許家大小姐就沒那么重要了。”
“你看，他身邊跟著明家大小姐，比起她，我是不是要差上很多？”
就單論家族實力來說，許家是比不上明家的。
這話聽著雖然有幾分道理，但季嘉玉還是有些不太信：“你覺得他是那種人？”
就他查到的資料來說，季墨謙顯然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。
要么是他查到的資料太膚淺，要么就是那個男人在偽裝。
他更加傾向于后者，他覺得季墨謙不想和許方寧有牽扯，一定是為了保護對方。
他還是更加傾向于季墨謙喜歡許方寧，只是藏在心里沒表現出來。
許方寧是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，要是知道的話，估計會和他擊個掌，畢竟她之前也這么想過。
不過和季墨謙說開后，她就不這么想了。
人家那是真不喜歡她了，才不是什么為了保護她呢。
“季少爺，我挺好奇的，這次季家從外面回來的人并不少，你為什么獨獨那么重視季墨謙？”
“難不成你真的覺得他能從你們手中搶走季家？你們對自己那么不自信？”許方寧是真的好奇，正好季嘉玉在，她也就隨口問出來，興許還能解答自己內心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