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認識小甜？”許方寧說出這話自己都不敢置信，可季墨謙的反應確實如此。
男人很快恢復正常，他冷笑一聲，“她是誰？值得我花精力去認識？”
“季墨謙，你到底怎么回事？小甜是我最好的朋友，你們明明見過面，你是認識她的，為什么現在會是這種反應？”季墨謙現在的反應就好像完全不認識徐甜一樣，她實在搞不懂怎么會變成這樣。
許方寧的話讓季墨謙意識到，盡管他因為失憶調查過很多資料，但漏網之魚還是很多。
就比如徐甜。
她和自己沒什么關系，但因為許方寧的原因，他們認識，而且見過面，但其實他現在的記憶里完全沒有這個人。
他不想讓許方寧知道他失憶的事情，只能是不屑地說：“認識又怎么樣？我對她又沒興趣，難道還要在她身上花時間？”
他沒有否認自己認識徐甜的事情，這根本無法否認，他只是表現出自己對徐甜不感興趣，對她的事情也不感興趣。
許方寧皺眉，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，可她一時間又找不出來。
深吸口氣，她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，問他：“既然你對她沒興趣，來這里做什么？總不會是關心我？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想都沒想季墨謙就直接否認，可否認之后，他自己也疑惑，他來這里干什么？
他不過是聽見前臺接電話，得知許方寧叫了醫生，覺得她可能出事，所以就跟著來了。
可為什么啊？
他又不喜歡這個女人，她出不出事，跟他有什么關系呢？
許方寧狐疑的看著他，季墨謙的反應太過不正常，“你確定自己的心理問題真的解決了？”
“當然。”季墨謙點頭，又道：“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，不得不說，你給我介紹的那個心理醫生效果很好。”
許方寧自己大概都沒想到，她給季墨謙介紹的心理醫生就是明媚，也是因為出事當天明媚給他打電話，才讓他及時得救，說起來還得感謝許方寧呢。
“真有那么好效果？”她怎么覺得現在季墨謙的狀態還是不太對呢。
“我之所以跟過來，確實是有擔心你的意思，畢竟我們現在可是合作伙伴，你要是出事，我之前給你的那些陳家資料豈不是浪費了？”季墨謙轉移話題，沒有繼續談自己的心理問題。
聽到季墨謙這樣說，許方寧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。
有點難受，又覺得本該如此。
她和季墨謙現在確實是合作關系，也只有這層關系。
沒等她開口，就聽季墨謙又繼續說道：“還有，離季家其他人遠些，你真以為季嘉玉像看起來那么單純？”
想到之前許方寧和季嘉玉有說有笑的樣子，季墨謙就覺得心里很不舒服。
許方寧愣了下，隨即明白之前她和季嘉玉說話的時候，大概率被季墨謙看到了。
“季總放心，我這人還是有原則的，既然答應跟你合作，就不會和季家其他人再合作。”她以為季墨謙是擔心自己背叛他。
這個擔心實在是多余，她甚至覺得季墨謙有點過分，畢竟她雖然跟季嘉玉聊天，但其實更多的還是在幫他。
如果不是這樣，她又何必向對方提議幫季墨謙呢。
不過她也沒打算說，反正說了季墨謙也不會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