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廳，許方寧和付鈺坐在包廂內。
她想開口問問付鈺現在的情況，但又不知道怎么說，就怕自己哪里說的不合適讓對方心里難受。
“最近太忙，都沒時間關心你，最近還好嗎？”付鈺主動開口，臉上帶著笑意，仿佛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。
可他這樣，許方寧反倒是有些擔心，“我挺好的，師兄你呢？”
“我？”付鈺挑眉，慢條斯理的給許方寧倒上茶：“我也挺好的。”
還別說，每天回去有可以發泄怒火的對象，他最近情緒都很穩定多。
她想問問付鈺和姜綿現在是什么情況，但又知道，自己要是這個時候提起姜綿，多半會讓付鈺掃興，也只能是忍著沒有開口。
不多時，服務員端著菜上桌。
“看你最近都瘦了，姜氏那邊很忙？”付鈺說著，伸手給她夾菜。
許方寧搖頭，“哪有啊，我還覺得自己胖了呢。”
“不胖，要多吃點才好。”說著，又給她夾了些菜，生怕她吃不飽。
許方寧也沒拒絕，以前她還跟在蘇老先生身邊學習的時候，付鈺也是這樣，每頓飯都會給她夾菜，就怕她吃不飽。
想到師傅，許方寧忍不住問：“師傅他還沒有消息？這次去云游似乎時間長了點。”
以往都是十天半個月就會來，這一次好像去得有點久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之前有聯系我，但沒聯系上。”付鈺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奇怪，他笑著說：“他老人家就是這樣，興許是看到什么美景，在那個地方住下了。”
“是嗎？”許方寧吃著菜，心里有點擔心。
“你要是真的擔心，那我就派人去找找。”付鈺看出許方寧擔心，主動開口道。
許方寧聞言，思慮片刻，最終還是擔心占了上風：“那還是派人找找吧，畢竟他老人家年紀大了，身邊也沒跟著人。”
蘇老先生收過好幾個徒弟，但許方寧是最后一個，她和那些師兄們聯系不多，也就是和付鈺聯系多些，畢竟她當年到蘇老先生身邊的時候，其他師兄都已經離開，各自發展去了，只剩下付鈺還在。
“行，那回頭我就讓人去找，你也別太擔心。”付鈺答應下來。
其實他當初跟在蘇老先生身邊學習，并非是多喜歡畫畫，只不過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學識修養，沒想到會在那里遇見許方寧。
現在想想，那應該是他做得最正確的一個決定。
這邊兩人吃著飯，姜綿也已經到餐廳門口。
她花錢從服務員那里打聽到兩人所在的包廂，想都沒想就直接沖過去。
推開門，正在吃飯的兩人都停住，轉頭看過去。
“許方寧，你這個賤人！”
都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，姜綿已經朝許方寧沖了過去，她尖銳的指甲眼看著就要落在許方寧臉上，卻被對方一腳踹飛。
姜綿被踹飛在地，受傷不輕。
“抱歉，習慣性。”許方寧說著抱歉，可臉上卻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。
姜綿自己要來作死，她當然不會手軟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她張了張嘴巴，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，眼淚倒是流了出來。
可惜，這里沒人會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