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從臺上下來之后，許方寧才嘟囔道：“爸，您怎么不按常理出牌？”
“明遠以后可是要幫著你管理姜氏的人，讓大家認識一下有什么關系？”許峰承打哈哈，仿佛看不到許方寧眼里的埋怨。
許方寧白他一眼，心說你真的是這樣意思嗎？
許峰承當看不見，找了個理由溜走，留下他們兩人在原地。
齊明遠笑著看許方寧，見她還在生氣，便解釋道：“你別和姜叔生氣，他也是為你好，其實也是希望你多個依靠。”
“這年頭，靠山山會倒，靠人人會跑，有什么真的靠得住？”反正她從不考慮依靠別人。
齊明遠沒忍住被她這話逗笑出聲，伸出食指在她額頭上點了下：“你啊，還是這么要強，就不能適當服個軟？”
許方寧要是肯服軟，他命都可以給她。
兩人此刻動作親昵，換做任何看了都會有所誤會，季墨謙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。
他的臉色本就不好，又剛好看到這一幕，臉色瞬間比鍋底還黑。
看到他，許方寧心頭一震，但很快又恢復正常：“季總有事？”
“我有事和你單獨談。”單獨二字，他咬得很重。
許方寧剛要開口拒絕，齊明遠先她一步說：“季總有什么事需要和小寧單獨談的？不如先跟我說說？如果是關于姜氏集團的事，季總大可不必找小寧，她并不負責公司的事。”
季墨謙那點心思，齊明遠不用猜就能知道，既然知道，當然不會讓他如愿。
“我和許方寧說話，有你什么事？”季墨謙瞥他一眼，沒把他放眼里。
“季總……”
“明遠哥，你先去忙吧，我爸不是說要介紹些人給你認識嗎？你去唄。”許方寧打斷他，可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人吵起來。
齊明遠抿唇，最終還是沒有反駁許方寧的話：“好，那你小心，有事叫我。”
“嗯，放心。”許方寧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，讓他別想太多。
之后齊明遠離開，許方寧才看向季墨謙，原本的笑容瞬間消失：“季總有事直說吧？”
“對他充滿笑意，對我就這么不耐煩？”他親眼看到許方寧臉上笑容的變化，心里十分不舒服。
曾經，許方寧對他也是充滿笑容的，可如今……
許方寧白他一眼，心說那不然呢？
“季總，麻煩說正事。”許方寧義正言辭，顯然不想和他浪費口舌。
先不說她本身就決定不和季墨謙再有任何糾纏，就說現在，季墨謙和明媚還是男女朋友關系，她要是走得太近，保不準明媚還會覺得她在勾引季墨謙。
這才剛剛解決陳家，許家現在需要養精蓄銳，不適合多出一個敵人。
季墨謙自然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，事實上在他心里，明媚跟他壓根沒什么關系，頂多也就是合作關系，至于什么男女朋友，他壓根沒有放在心上。
“你確定要在這里談？”季墨謙看了眼四周，雖然這是角落，但還是有人會過來。
看他似乎很嚴肅，許方寧猜測應該是要說合作的事，想想便道：“跟我來。”
就這樣，許方寧帶著他去休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