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墨謙卻一反常態搖頭，面色凝重：“只要季新覺死了，季樂章翻不出什么大風浪，而且季家要是一次性死兩個人，你承受不住季家老爺子的怒火。”
對方也不是吃素的，雖然齊明遠的人都是國外帶進來的，可一旦季老爺子發狠，他一個都留不下，甚至他自己也得栽進去。
這話倒是真的，齊明遠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，他就是看看季墨謙有沒有存心想讓他送死的意思，結果還真是讓他意外呢。
“放心，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，我不會把你推出去送死的。”季墨謙看他一眼，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齊明遠冷笑，幽幽道：“相比起弄死季新覺，我覺得找他合作弄死你更加讓人舒心。”
季墨謙可是比季樂章更讓人討厭，更何況季墨謙給他帶來的威脅也更大。
“是嗎？那你會這樣做嗎？”季墨謙不著急，甚至帶著笑，就那樣看著齊明遠，沒有半點慌亂。
看他這樣，齊明遠心里是有些怵的，總覺得這人心里在憋著什么壞。
目光瞥到餐廳，許方寧和季樂章從里面走出來，齊明遠見狀升起車窗，留下一句“詳細計劃發給我”之后，就啟動車子走了。
等季墨謙反應過來的時候，許方寧和季樂章已經走到餐廳門口，自然而然看到出現在這里的季墨謙。
兩人都是皺眉，尤其是季樂章，心情十分不爽：“季墨謙，你來這里做什么？”
“路過。”季墨謙說。
“路過？別不是跟蹤小寧吧。”季樂章冷笑，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。
果然，他這話一出，許方寧的臉色也難看幾分。
她確實懷疑季墨謙在跟蹤她，這總感覺讓她非常不爽，總覺得自己做什么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，沒有半點自由。
不過當著季樂章的面，許方寧并沒有發火，而是對季樂章說：“季少先回去吧，希望以后合作愉快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季樂章不想這兩人單獨待在一起，他好不容易和許方寧有點進展，自然不愿意季墨謙出現。
可惜，許方寧對他根本沒半點意思，要不是看在有合作的份上，她都不會答應來和季樂章吃著頓飯：“不用了，我還想在逛逛。”
季樂章嗯了聲，盡管知道許方寧這是在敷衍他，卻也只能離開。
總不能剛進一步，就惹對方討厭吧。
想到這里，他只好起身離開，只是經過季墨謙身旁的時候，他小聲對他說：“許方寧是我的！”
說完他就走了，也沒管季墨謙是什么反應，反正他是對許方寧志在必得。
季墨謙聽到他的話只想笑，并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。
許方寧才不會喜歡他呢，季墨謙心里一直這么想。
回過神，許方寧已經出現在他面前，“你跟蹤我？”
“沒有。”季墨謙搖頭，怕她不信，急忙解釋道：“我是找人盯著季樂章，知道他和你吃飯，有些不放心，所以才過來看看。”
“真的？”許方寧狐疑，不過也覺得季墨謙找人盯著季樂章也正常，畢竟現在季家內部可是一團亂。
季墨謙點頭，“嗯，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跟著，不會明知故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