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啟琛喝著咖啡，眸光幽暗。
果然能讓她感興趣的只有工作。
“昨天......”霍啟琛緩緩開口。
“總裁，昨天陶薇送我回去以后，你們喝到很晚嗎？”時諾好奇：“我給明海他們打電話，結果他們還都沒起床呢。”
霍啟琛：“......”
“幸好上午沒什么事情。”時諾咬著面包。
霍啟琛長長的一嘆，無語的看著她。
喝了酒的她確實挺可愛。
可是這斷片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總裁，我吃完了，九點半有一個小型研討會，我先去參加了，你慢慢吃。”時諾吃完就走了。
在餐廳門口，她碰到陶薇。
她接過陶薇手里的文件：“你跟著明總他們就行了，下午的會議是霍氏主導的，需要人手，我這邊應該很快就能結束，然后我去找你們。”
“好的。”陶薇點點頭。
陶薇轉身，差點和一個人碰到一起。
“你怎么不看路啊？”秦川蹙眉。
“我看了，是你沒看。”陶薇反駁。
秦川盯著她：“你黑眼圈好重啊，看起來好像撞邪了，難怪語氣這么不好。”
陶薇叉腰：“我不過是昨天喝酒擼串到很晚，你才撞邪了！”
“你們去擼串了？”秦川震驚：“為什么不叫我？”
“對，我們去擼串了。”陶薇放下手，朝餐廳走去：“還是總裁請客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秦川不敢相信：“總裁請客？他也吃了嗎？”
陶薇點點頭：“對啊，還和我們一起喝啤酒了呢。”
秦川慕了：“我跟總裁五年了，都沒有和他一起喝過酒。”
“哼哼。”陶薇很得意。
“不過你們也真是不夠意思！”秦川生氣：“虧得我平日里那么照顧你們技術部，有這種事你們居然都不叫我！”
“我們技術部需要你照顧嗎？”陶薇無語：“我們本來就受重視。”
秦川哼了一聲。
“秦川。”霍啟琛開口。
“總裁！”秦川嚇了一跳。
沒想到霍啟琛也在。
“總裁。”陶薇也畢恭畢敬起來。
霍啟琛看著他們倆手里拿著食物：“坐吧。”
秦川倒是沒什么。
他雖然沒和霍啟琛一起喝過酒，不過一起吃飯的次數倒是不少。
陶薇有些緊張：“總裁，我去旁邊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霍啟琛清冷道：“我有事問你。”
“哦。”陶薇坐下來。
霍啟琛蹙眉：“你跟著時諾多久了？對她的事情很了解嗎？”
“我跟著總裁兩年多了。”陶薇回答：“要說了解也算了解吧。”
“你都了解什么？”霍啟琛聲調寡淡。
陶薇一頓：“總裁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時諾，和安莫還有韓遠的事情？”霍啟琛問。
陶薇訕然：“總裁，這些事應該都是時總監來霍氏集團之前的事情，你還不如去問明海呢。”
“啊，你們在說我？”明海不知何時站在一旁。
霍啟琛側眸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明海訕然，他坐下來：“其實三年前，時諾從學校畢業以后，她進的第一家公司，就是安莫和韓遠開的那家科技公司。”
陶薇和秦川非常驚訝。
霍啟琛蹙眉：“以時諾的能力，大學畢業直接進入霍氏集團沒有問題，為什么她會去那種小企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