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釋景聽了,就立即應道:“嗯,那就不原諒。”他語氣里帶著寵溺,沒任何不愉快。接著,他還湊近,親了下南知意的額頭。南知意靠著他肩頭,依賴地蹭了蹭,像被人順毛安撫的小貓,心口也涌出一陣暖流。還好,他沒有逼迫自己接受宋麗欽!也沒有因為剛才那句話,而覺得她小氣......很快,車子抵達大宅。停下來后,帝釋景語氣溫柔地道:“你在車內(nèi)休息一會兒。”南知意乖乖坐著,笑道:“好!”帝釋景揉揉她頭發(fā),旋即準備帶秦惜,進大宅。秦惜問南知意,“帶銀針了嗎?借我用下。”“帶了。”南知意把隨身攜帶的針盒給了她。進去后,秦惜就沒拖延時間,利落又迅速給宋麗欽一針,直接將人弄醒。宋麗欽一睜開眼,就看到了這張明艷又精致的臉。她對這張臉,印象極深!剛才在餐廳時,她就是看到這個女人,和同行的那男人,氣勢洶洶的打斗。這會兒,對方手里還拿著銀針。側著看過去,那針頭的冷光,看著刺眼又怵人!宋麗欽嚇得往后縮了一下,后背卻被沙發(fā)抵著。她驚聲問道:“你......你要對我做什么?”秦惜聽著這尖銳的嗓音,挑了挑眉。她想起門外的小師妹,就是天天被這毒婦刁難,沒好日子過,當下,冷冷一笑,道:“干什么?當然是好好折磨你一番了......你說你,放著好好的名門貴婦不當,非要跟一群見不得光的渣滓,私下勾結,陷害自己的兒子幸福......結果還把自己也坑進去了,實在是愚不可及!”說完,她起身一把拽過人,抬著手,就要繼續(xù)朝宋麗欽的腦袋上扎針。宋麗欽被人拽了個踉蹌,看著直逼腦門的銀針,猶如索命鬼一般。她不禁掙扎起來,聲音顫抖地道:“你!你別過來!”秦惜冷笑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就將人死死按在沙發(fā)上,根本動彈不得,宛如任人宰殺的魚肉。她手速飛快,揮針一點,直接就把銀針,扎在宋麗欽的腦袋上。完事兒,還不忘順便恐嚇一句,“我勸你最好別動,不然可是會直接暴斃的!想死的話,那我不攔你!”宋麗欽被這一嚇,渾身僵住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哪里還敢掙扎!她坐在沙發(fā)上,臉色都白了,后背浸著一身冷汗。不過這時,她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眼前這熟悉的布置......分明就是自家啊!那她怕什么?像是有了對抗這個女魔頭的底氣,宋麗欽連忙揚聲喊道:“來人,快來人啊!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!”然而,喊了半晌,始終無人理會!帝釋景一直站在宋麗欽身后,神色淡淡地看著這發(fā)生的一切。對于秦惜的所作所為,他也沒有想站出來阻攔,像是沒看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