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錦棠心生提防之意:“這里不對勁。”秦云璋點頭:“雖說是詭異的很,但是我認為這更像是一種警告和障眼法,若是真的有能耐,反倒是不會這樣大張旗鼓。”陸錦棠心生提防之意:“這里不對勁。”秦云璋點頭:“雖說是詭異的很,但是我認為這更像是一種警告和障眼法,若是真的有能耐,反倒是不會這樣大張旗鼓。”他似乎又是一笑,然后斂起了表情,雖然依然看著溫潤,但氣氛一下子嚴肅了不少:“錦棠,雖說你我現在靈力充沛,但是還是要更加謹慎小心才是。”二人往前走著,憑借是靈力罩體,讓身邊有些濃郁的霧氣無法侵入體內,這些瘴毒然也無法麻痹他們。于是二人繼續朝前走去,快到百丈時,二人的速度慢了下來,也愈發謹慎,直到在一處被野草遮蓋的斜坡旁停下腳步。秦云璋伸出手,將袖子向右用力一甩,把那斜坡旁有些發舊的石碑旁的雜草連根拔起扔到一旁,那上的字顯露出來。但是可惜那字的筆畫極多,并且形象詭異復雜,并不像當今的文字,若是細看起來,倒有些上古象形的味道。這樣的一個竹林深澗,怎么會有如此的古物,況且這石碑雖然是舊了些,卻也翻不到幾千年,幾百年以前,更像是故意作舊一樣。秦云璋想著,這莫非是有人刻意為之?雖然正值正午,但是日頭并不大,相反在這高高的竹林之中,滲進來的陽光少之又少,可是正好有一縷打在了這石碑之上。而這石碑頂部光滑正好將那光折射到東南的方向,也就是那懸崖峭壁刻上了血紅色大字的那個地方。可是那地方是一個絕路。“難道是……障眼法?”陸錦棠同樣望向了那刻上的字的懸崖。不管如何都要嘗試一番再說,所以就朝著陽光折射的方向走去,不一會兒就發現了一處很隱蔽的入口。果然讓他們猜對了,走到近處不到十米之處,那血紅色的大字便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而這懸崖之下就出現了一個即為窄小的洞口。這條通道從入口開始是逐漸擴大的,進入一段距離后就能看到地上一些箭矢、石頭,還有早已經干涸到黑沉暗淡幾乎看不出來的血跡,可以想見當初這條通道是多么危險。二人憑借著手掌心靈力轉化出的燈火,也能勉強著照明。可是卻感覺這通道明顯是往下墜的,也就是說明這通道越往里走,地形就越往下。又走了一段距離之后,出現了一個更為寬敞平坦空曠地,而這里的氣息也是更為清新。二人并未停留,而是順著唯一的路繼續往下走,也就是從這里開始,墻上地上開始出現神秘莫測的壁畫,那壁畫只是分了兩三種顏色分別是朱紅,湛藍和鵝黃。這個看起來倒不像是故意做舊的樣子,反而好像是真正存在了幾千年一般。陸錦棠只是看了幾眼那些壁畫,發覺實在看不出來是什么后,便忙跟上了走在前面的秦云璋。再往前的通道比外頭那條顯得鮮亮了許多,在火把的照耀下,隱約可以看到苔蘚下的朱紅色。二人走得愈發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