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慣。
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，外面的天色度過了最黑暗的時候。
已經是凌晨五點多，這個季節，凌晨五點多，天色微微亮。
戰馳給向彤起草好人生計劃書后，看了看時間，便拿起了擺在書桌一角的座機話筒，打電話給凌煜。
“總裁？”
凌煜睡得迷迷糊糊的，被電話鈴聲吵醒，他一邊打著呵欠，一邊問道：“總裁，有急事？”
這個點擾人清夢。
“凌煜，幫我調查一下慕向彤和唐千浩的過往。”
凌煜：“……好。”
“沒事了，你繼續睡吧。”
戰馳說完便放下了話筒。
凌煜卻睡不著了。
他好奇得緊，可又不敢問，就算問了，戰馳也不會告訴他的。
除非戰馳主動說，否則誰也撬不開戰馳那張嘴。
因為半夜做了惡夢，被戰馳叫醒，向彤后來難以入睡，用手機看了一會兒小說才睡著，這一睡，便睡到日上三竿。
秦叔在外面敲門，才把她吵醒。
“大少奶奶。”
秦叔隔著門，恭敬地叫道，“你醒了嗎？”
“秦叔，我醒了，馬上就出去，怎么啦？”
向彤坐起來，飛快地拿過手機看時間。
天哪，九點多了！
“趙家小姐來了，她指名道姓要見你。”
向彤一邊手忙腳亂地換衣服，一邊回應著外面的秦叔。
“秦叔，趙家小姐是誰呀？”
秦叔默了默后，答道：“趙家小姐芳名雅舒。”
向彤哦了一聲，她把趙雅舒忘記了。
這可是慕向離最要好的閨蜜，上輩子在趙雅舒的生日宴會上，趙雅舒讓她丟盡了臉的。
不對，趙雅舒怎么會跑到戰家來，指名道姓要見她？
趙雅舒會知道她在戰家很正常，有慕向離在嘛，但趙雅舒因何要見她？
該不會是……戰馳的愛慕者吧？
“秦叔，你讓趙小姐等我十來分鐘。”
“好。”
秦叔轉身走開了。
十幾分鐘后，向彤從房里出來。
沒有母親在身邊耳提命語，向彤穿衣很隨意，像她還在養父母家里那樣，一件黑白條紋的T恤，搭配著一條黑色的九分褲，雖隨意，卻很適合她。
秦叔像是有預知能力似的，向彤出來時，他已經帶著其他人在門口候著。
“大少奶奶，早上好。”
十幾個人異口同聲，把向彤嚇了一跳。
“大家早上好，早上好。”向彤面上笑著，心里嘀咕，已經不早了呀。
“大少奶奶，先去用早餐吧。”
秦叔朝向彤做了個請的動作，請她進餐廳用餐。
“不是說趙小姐要見我嗎？”
“剛才我問過大少爺了，大少爺說，先讓你用過早餐，若是心情好，再見她，心情不好，不必勉強。”
趙雅舒是來者不善。，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