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練好了,走起來便如弱柳扶風但又端莊優雅,很是好看。”因著楚含煙說二人夫人來姑娘去的未免顯得生分,便提議以姐妹稱之。蘇婉容自然應是:“姐姐多慮了,妹妹明白姐姐的苦心。”她頭頂杯盞,在教養嬤嬤嚴厲的眼神中慢慢走著。蘇婉容出身世家,這些訓練自然小時候也經歷過。但為了不讓楚含煙生疑,便故意走得歪歪扭扭,頭上的茶盞也將墜欲墜。楚含煙端著一杯清茶,眼底一絲得意之色稍縱即逝。嘴上卻是一副好姐姐的體貼:“妹妹可要千萬小心,若是跌下來了,姐姐也護不住你。”但她心里想的卻是只要宋君瑤把茶盞摔下來,教養嬤嬤就有理由栽她個大不敬之罪!到時候入了慎刑司,落難的鳳凰,還不任她拿捏?“妹妹知道了。”蘇婉容自從對楚含煙有所懷疑后,便心底多了幾分對她的提防。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,在這深宮之中,她必須得處處小心。因此縱然故意走得惶恐,卻不敢真的把茶盞摔下來。半晌,楚含煙的笑意慢慢褪去,悄悄地給春意遞了個眼神春意會意,小心翼翼地從袖口摸出一顆圓潤的珍珠,悄悄地扔在了蘇婉容的腳下。蘇婉容頓時身體一歪,杯盞摔了下來,應聲而碎。楚含煙臉上飛速閃過一抹喜色,她款款站起身,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“妹妹,你這……這可讓姐姐如何是好啊。”教養嬤嬤知道到了自己煽風點火的時候,便從鼻子里冷哼一聲。“姑娘打碎了御賜之物,按宮規是要關入慎刑司的!”蘇婉容一愣,正要開口分辯時,幾個嬤嬤就圍了上來,制住了她的雙手。正掙扎間,眼角卻瞥到一道明黃身影走了進來。正是陸遠亭。他走到跪下請安的幾人身前,皺眉道:“發生何事了?”“回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