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......”提起此事,蘇如雪長嘆道:“你不知道,那家伙今天明顯就是打發(fā)我......”......而在楚家。別墅二樓,陽臺。楚軍河負手而立,站在這里。在其身旁,陳天陽恭恭敬敬道:“楚爺,關(guān)于林默的資料,我都查清楚了,不得不說,此人真是古怪。”說著,陳天陽遞給楚軍河一份文件。但楚軍河根本沒有去接,自從林默救治了他的妻子過后,這段時間,他的妻子按照林默開的藥方服藥,身體已然有極大好轉(zhuǎn)。再過不久,就可以找林默進行二次施針,讓病情徹底痊愈。看到這樣的情況,他自然欣喜,可同時又對林默身份感到好奇,按照大眾所說,這樣一個蹲過牢的罪犯,是如何擁有這種醫(yī)術(shù),還有煉丹之能的?何況,除此之外。陳天陽還跟他匯報過,林默在武道,風水,鑒寶方面,也有深厚的造詣。這樣的全能之材,他從來沒在云海市見到過,因此他便讓陳天陽秘密調(diào)查林默來歷。“林默母親叫什么?”楚軍河面無表情道。“吳嵐。”陳天陽如實匯報。“你手上,這份文件可以扔了。”楚軍河斜瞥了他一眼,聲音淡漠。“楚爺,您的意思是,莫非我查錯了?可不應該啊!”陳天陽臉色微變:“這些都是我派人,走訪吳嵐的鄰居,最終匯總而成的。”“不,我的意思是,你查的并沒錯,只是對我們來說,沒用罷了。”楚軍河笑了笑,繼而道:“我要所料不錯的話,你的文件中,只有吳嵐母子來到云海市的資料,此前資料是一無所有。”陳天陽震撼問道:“楚爺,您怎么知道?”“事實上,吳嵐母子確實不是本地人,他們是從外面搬過來的,所以此前資料,那些鄰居也不知道,只是提過一句,吳嵐最開始有點上京口音。”聽此。楚軍河淡淡道:“那些鄰居當然不知道,因為林默的母親,刻意隱瞞了這些事。”“為什么要隱瞞?”陳天陽不解。“你覺得隱瞞這種事,一般是什么人?”楚軍河對陳天陽問道。“要么出身低賤,難以啟齒,要么躲避仇家......”陳天陽想了想道。“呵呵。”楚軍河看著星空,緩緩說道:“二十五年前,上京有一個姓林的超級豪門,當時林家之強盛,可謂是憑一家之力,就足以壓得上京政商軍三界都抬不起頭。”“但,一夜之間,林家滿門被滅,家族至寶天羅玉盤更是被打碎,分散到大夏各地,還有那跟天羅玉盤有緊密關(guān)系的天白玉鐲,也一樣不知所蹤。”“迄今為止,林家滅門成為懸案,不知是何人所為,但有人說林家之主的妻子幸免于難,逃出上京躲藏起來。”這時,陳天陽也感嘆道:“是啊,那林家當年是何等的不可一世,林家之主林北風,早年從軍更是大夏最年輕的戰(zhàn)神,號稱鎮(zhèn)北王,退役后,從商也是力壓眾人。這樣的人物,卻在那一夜失蹤,真是令人唏噓。”說著,陳天陽面色一變,猛然看向楚軍河,震驚不已:“楚爺,您的意思莫非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