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老生的老演員說:“他上面有人,一腳連到那里,剛剛這個女人家也不是吃素的,很有來頭。”
那里是哪里,大家心知肚明。
許靜安笑著說:“走一步看一步唄,真要是被人算計了,只能怪我命不好,我自帶招黑體質(zhì)。”
她說著話,目光掃到宋清秋臉上,她面色淡淡,眼眸半垂著,看不出她的情緒。
會不會是她把這女人招來的?
目光環(huán)視一圈,對上的目光或關(guān)切,或淡然,或嘲笑......
當(dāng)她的目光碰上唐佳時,就見她咬著唇,眼里紅紅的,似乎有碎光在晃動。
原來是這樣。
那老流氓盯上她了,難怪她說要離開雁城劇團。
人散后,許靜安牽著云蔓的手走去后臺。
見云蔓眉頭緊皺著,面色舒展不開,顯然是一直在擔(dān)憂。
許靜安笑著說:“快快快,趕緊卸妝,一會他來接我,我要去幫他朋友錄個歌。”
云蔓被她這樣子弄笑了,許靜安向來性子沉靜,很少這么活潑,就是故作輕松,讓她心安的。
“唉,戀愛中的女人呀,真是改頭換面,為了那個男狐貍,許小滿,你還是我認(rèn)識的那個許小滿嗎?”
不是呀!
她沒對任何人妥協(xié)過,惟有對郁辭,她心軟、妥協(xié)過很多次。
為了他,她一再把容忍的底線降低。
郁家奶奶說,他倆不能并肩戰(zhàn)斗,誰知道呢?
人只有面臨選擇時,才知道自己究竟最需要的是什么。
......
黑色庫里南停在老地方。
許靜安一路小跑著奔過去,快速打開車門鉆了進去。
“你晚到了。”關(guān)上門,許靜安就沖郁辭抱怨。
郁辭側(cè)過身去,不由分說將許靜安抱進懷里,“小滿,今天周一,我很忙的。”
他的聲音有些沙啞,顯得魅惑至極。
許靜安笑著說:“很忙你就別去呀,我可以自己開車去唐漠的錄音棚。”
郁辭將五根手指插進她的五根手指里。
“不行,他那里小鮮肉太多,我怕你看上。”
許靜安唇角輕輕翹起,美滋滋的,她也是個耳根子軟、戀商低的女人。
這種情話其實虛的要死,假得要命。
她笑著說:“郁總,你說起這種話可違和,活像穿小人衣服的大人。”
話音剛落,火熱的吻印上她的粉唇。
他吻得急切,屬于男人的強勢愈來愈烈,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,舌頭滑進她口中,肆意地掠奪她的甘甜。
許靜安被郁辭這兇猛的激吻驚住了。
這有旁觀者呢。
前面開車的高特助哀嘆。
好幼稚的兩只戀愛狗!
騷話連篇,激情四射的,就不能顧及和可憐一下前面還有一只單身狗嗎?
這輛車為什么沒有擋板,他一點也不想當(dāng)旁觀者好不好......
郁辭帶許靜安來的是湖邊的湖鮮餐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