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我在跟你開玩笑呢,看你是不是一個遵守規(guī)則的人。”林音一頂帽子甩過去,誰叫他不同意的。
武陽和武承嘴角抽了一下,慕老大也滿頭黑線。
新烤好的又端上桌,又斗了五碗酒,林音的頭越發(fā)的沉了,只是還好,還沒有打晃。
喝了酒肚子沒有太多的容量,她不斷往廁所跑,慕老大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,這個死家伙,原來喝酒這么厲害啊,林音有一種跳坑了的感覺。
再喝三碗,林音撐著腦袋,看著慕老大,“大哥你誰啊?”
眼前的人有些看不清楚,但又有點熟悉的樣子。
三人個個一頭汗水。
林音又往碗里倒酒。
慕老大接過了酒壇子,“夠了,我輸了。”
他可不希望,待會她把武陽和武承當成是她的夫君,他更不希望,她傷害她的身體。
林音還是有幾分意識的,趴在桌子上,拉著慕老大的手,“老公,你對我真好。”
武陽和武承低著頭吃,咳咳,他們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這酒度數(shù)可不低啊,他們喝了五碗,頭就開始發(fā)暈,不喝了,嫂子的酒量比他們還要好,只是,誰要是和老大比酒量,那都是自討苦吃。
“去做一碗醒酒湯來。”
醒酒湯很簡單,他們這些人都會做,將大白菜根幫洗凈,切成細絲,加些食醋、白糖、拌勻后腌漬一刻鐘后食用,清涼、酸甜又解酒,這些廚房里都有。
腌漬的時間到了,林音喝下醒酒湯,逐漸地清醒過來,唉,她還是沒有熬過二十碗。
“愿賭服輸,你不用同情我,你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。”林音大大方方地說。
結(jié)果出來了,她也不想抵賴,不然,就不好玩了,以后要做游戲,誰還能信得過她?
武承和武陽兩個人擠眉弄眼,帶著某種意味。
慕老大冷冷一眼掃過去,兩人一個哆嗦,頓時就老實了。
酒醒了,肚子里的酒也都尿出去了,林音肚子里空了一半,繼續(xù)吃燒烤。
這個時候差不多是亥時,月色灑落大地,院子里一片白,完全不影響烤燒烤,反而增添了別樣的氣氛。
食材在燒烤架上滋滋冒著油,散發(fā)著一陣一陣的濃香,木炭質(zhì)量好,烤得也快,不多時就拿起一把,放在桌上。
孫氏還在門口孜孜不倦地暗示,心里頭早就把慕丫丫罵了千萬遍,死丫頭,只顧著自己吃,把一家子都忘在腦后。
“二弟妹,你不用擔心,我會讓丫丫吃飽了再回去,不會虧待她。”林音說。
孫氏氣得一個倒仰,她要的是那個死丫頭吃飽嗎?她要她帶一點吃的回來。
“嫂子,你都讓丫丫去吃了,我這還有兩個娃兒呢,要不你也可憐可憐他們。”孫氏一臉討好地說。
“二弟妹啊,你家丫丫平時吃的最少,我給她彌補彌補,這樣才能平衡嘛。”林音勾唇。
孫氏臉都氣歪了,抓著兩個口水流得滿胸口都是的男娃子的手,“走走走,不看了,又吃不了,你們黑了心肝的姐姐,光顧著自己吃,你們以后也不要對她客氣。”
慕丫丫眼里掠過一絲悲涼,吃東西的動作也慢了下來。
她就不明白,同樣是娘親的孩子,為什么娘親偏偏就不喜歡她呢?
武陽和武承都有點生氣,一個五歲的女娃子,被自己的親娘這樣對待,誰才是黑了心肝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