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旁邊看著何秋冉滿臉愁容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,也是不由得笑了出來,她說的是對的,如果真的要從津城開車直插大理,那么至少也得開兩天,因為自己走的不是京滇高速,是要往下走一段,走上滬那條高速轉底道。
我看著地圖,臉上露出了愁容,這丫頭這里也不想去,那里也不想去,那她到底想要去哪里呢。或許是我的想法過于散漫,在看到何秋冉臉上的難過的時候,我知道與其我這樣一直漫無目的的選下去,不如讓何秋冉來更現(xiàn)實一點。
在鉛筆遞給何秋冉的時候,那個丫頭也犯了難,現(xiàn)實把筆放在了藏疆附近,又搖了搖頭,這條路走起來雖然要比入滇簡單還短一些,卻也一樣需要一個鐵腚,更何況進藏的路也不是那么平安,我們兩個人真要開車少說也得三四天。
最后,在何秋冉的左思右想之下,終于選擇了青丘市作為終點,這是最合適的路,也是好走最容易的路,但我以前在青丘待過一年,青丘的情況跟津,京二地相比,只能說是消費相等,收入差別很大,真的想要在那里立足,只怕是有點小難。
但這丫頭現(xiàn)在把這條路線定下來了,我就已經知道要準備什么了,索性沒有再管她,一把將鉛筆拿了過來,開始在路上畫出最短最快的路線,可何秋冉卻好像是突然變卦了一樣,一把將筆奪了過來,最后圈了一個地方。
那條路線全程沿著海邊出發(fā),全程一路見海,最后我們在泉州停下。
我疑惑的看著何秋冉,但她卻似乎是下定了某種信心。
…
在最后敲定了我們的前進路線了以后,我和何秋冉開始著手安排拯救酒吧的安排,臨近歲末,現(xiàn)在辦活動反而是最不明智的選擇。
我看著馬上就要下雪的津城,自從十一過了以后,便再也沒有了一天假期,長達兩三個月的工作日,只為了最后年關的瘋狂一把,可年關的瘋狂也似乎和酒吧這種經營性質的毫不相關。
于是如何讓酒吧存活一個月成了我們三個人重中之重的安排,我購入了許多的木料與一些裝修材料,然后讓喬珠將門口的酒吧招牌拉上紅布,但是晚上依然照常開燈。
如果一個人走在大街上,他的目光會被什么吸引呢,那就是正在裝修的店面,已經裝好的店面,即使再華麗,也最多只會讓人,有一種‘哇,真豪華!’的感嘆,而正在裝修的酒吧,一股子的古樸氣息。
陳舊,樸素,煙火。裝修工人們對生活的態(tài)度,老板的神秘,都是一家裝修店面吸引人的地方。接下來就是白天正常做裝修,但酒吧開始只在晚上開門。
我先定下來了這第一步,果然,在兩天以后,我正在屋子里面鋸木板的時候,突然走進來了三個客人。
“您好?”
看到來客,我馬上笑臉相迎,這個時候就要開始展現(xiàn)出第二步,有的客人進來只是好奇,但大部分已經厭倦了繁忙的推銷,尤其是這種快節(jié)奏的城市。
讓人放松的選單與點酒與配菜,給予一個相對安靜的環(huán)境與煙火氣息會讓大家有一個不錯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