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驚訝,連忙回道:
“我馬上到東萊了,怎么了?”
“哎呀,這不是你爸那個老不死的留著一些東西嗎?家里現(xiàn)在有個畫搬不出去,你啥時候回家來看看這玩意咋弄啊?”
我有些無語,但是還是沒有直接讓母親怎樣,只是告訴她等我有時間了我一定會回去把那些東西處理掉。
…
就在我剛剛打發(fā)掉我的母親,卻突然又進來了一個電話,我眼瞅著就要下高速了,于是便讓何秋冉開免提放在旁邊,我下意識的說了句“我在高速上了,現(xiàn)在不能接電話,你快點說。”
對面先是沉默了一會,隨后似乎滿不情愿的開口詢問道:
“請問是江陵江先生嗎?你在高速上報警遺失的老太太的身份查出來了,請您近日就近于本地執(zhí)法部門做一次筆錄。”
我和何秋冉驚訝的對視了一眼,馬上找了個路邊停車準備仔細研究一下,看著這熟悉的劇情,不由得讓我吐槽了一句我下高速就不能痛快一點嗎?大上次是何秋冉,上次是霍黎,現(xiàn)在居然是我壓根不認識的人。
“江先生,請問您聽到了嗎?”
“聽到了,請問最晚可以什么時候去搞?”
“請麻煩三個工作日內(nèi)完成。”
我點點頭,又詢問了一些更多地細節(jié),可是他們都對此閉口不談,這讓我有些惱火。
但惱火與煩躁之余,我察覺到了那個老太太的身份不一般,而何秋冉則是直接開始翻找手機,在我掛掉電話以后,直接下車去打了個電話。
反正還有三個工作日,我現(xiàn)在先找個地方住著,但是何秋冉上車以后,車上的氛圍瞬間有點沉重。
我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我確定這肯定不是一件小事,一個不愿意透露自己信息的老太太,她的心思已經(jīng)呼之欲出了。
當(dāng)我們找到一個差不多的酒店以后,何秋冉滿臉嚴肅的盯著我,把手機往茶幾上一甩,沒好氣的說道:
“那個該死的老巫婆,你知道嗎?她是王家的人。”
…
王家,這現(xiàn)在怎么又和王家扯上關(guān)系了?
我有些疑惑,但何秋冉的臉上似乎還在因為那個老太太而暴怒,不斷地喊著這個人有問題,她氣鼓鼓的樣子十分的可愛,蹦蹦跳跳的像一只跳脫的小兔子。
我有些不解,現(xiàn)在王家選擇這個時候跳出來,如果真的是這個時候跳出來那也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啊!
雖然這些事情很讓人疑惑,因為現(xiàn)在的情況,王家跳出來的話,不會覺得目標(biāo)太大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