艙房內。厲景琛將陸晚晚安置在床上后,又打電話聯系了船醫,沒一會兒,一名船醫便屁顛屁顛的過來了。厲景琛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后,船醫立刻給陸晚晚量了體溫,隨后說道:“厲大少,厲太太這是發低燒了,我給她開點藥,今晚讓她好好睡一覺,明天醒來再看看情況,如果實在嚴重的話,再用游艇送她上岸。”厲景琛覺得這主意不錯,便點了點頭。等船醫離開后,厲景琛便把陸晚晚扶起來喂藥,見她苦的皺了皺眉,他余光一掃,見床頭柜上放著一盤精致的糖果,便伸手拿來一顆,粗手粗腳的剝下糖衣。結果,大概是他太著急了,糖果掉了下去,一路滾到了床底下。見他拿著僅剩的糖紙,俊臉僵硬,倚在他肩頭的陸晚晚,忍不住輕聲笑道:“還是我自己來吧,厲先生。”他的手適合用來握筆,握槍,卻做不來這種細致的事。厲景琛見她自己吃完后,還給他剝了一顆,不由好笑:“到底是我照顧你,還是你照顧我啊?”陸晚晚道:“當然是你照顧我了,周市長不是說了嗎,你為了我連生意都不顧。”一提這事,厲景琛便十分不悅:“你出事,他居然敢瞞著我。”“好啦,周市長其實處理的不錯,再說他是長輩,你就原諒他吧。”陸晚晚像安撫一頭暴躁的雄獅般,伸手輕撓了下他的下巴。厲景琛喉結一滾,要不是礙于她身體不適,可現在......在捉下她調皮的小手后,他將它放在嘴上親了親:“你覺得他今天的提議怎么樣?”他是說周市長要認她做干女兒的事吧?陸晚晚道:“說實話,我覺得很意外,為了避免他只是一時頭腦發熱,我故意說給我一些時間緩緩,其實我是想給他時間想清楚,如果他之后沒有再聯系我,說明他后悔做出這個決定,那我也當忘記好了,以后見面大家不至于尷尬。”“你做的不錯。”厲景琛不由面露笑意:“好了,今晚早點休息吧。”陸晚晚卻在躺下后,盯著他問:“對了厲先生,你明天還能帶我去潛水嗎?”厲景琛愣了下,要知道她今天才經歷了這么可怕的事,居然還敢下海潛水?“你不怕嗎?”陸晚晚不禁想起自己在海里掙扎求生的過程:“怕是怕,可真到了生死關頭,反而看開了。”厲景琛見她不似逞強,又想起自己的本意就是為了幫她克服恐懼,沒理由她自己想要邁出這一步,他卻反而阻止吧?“只要你明天能退燒,我就帶你去。”“那我可要努力點了!”*翌日一早。當方彤來到陸晚晚的艙房前時,只見一個女人也走了過來,見她長得一臉狐媚樣,方彤不由防備道:“你是誰?”該不會又是厲景琛惹下的桃花債吧?豈料,對方卻道:“我是來找晚晚吃早餐的,你是不是方彤啊?我看過你的電影。”方彤一聽對方是來找陸晚晚的,還認識自己,頓時放下戒備:“嗯哼,既然我們都是來找晚晚吃早餐的,不如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