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覺得你玷污了父親這個身份罷了。”在厲景琛驟然一冷的氣場中,陸晚晚把書包塞他懷里,道:“你快拿著書包走吧,院長媽媽就快醒了。”厲景琛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任她轟,任她趕:“我可以走,書包得留下。”“不需要!”兩人爭執(zhí)的聲音稍大了點,而謝柔也在這時悠悠轉醒。在看到厲景琛后,她不顧自己孱弱的身體,爬起來道:“厲景琛,你給我滾!不準你靠近晚晚半步!”厲景琛心知就算晚晚還活著,謝柔還是一如既往的憎惡他,便在將書包放到安安椅子邊后,道:“我放下禮物就走。”結果書包卻被謝柔拽了起來,朝厲景琛丟去:“滾!!不許你再來騷擾晚晚母子!!!咳咳——”因為咳嗽,謝柔失了準頭,書包擦過了厲景琛的眉骨,“啪”的掉到了地上。厲景琛瞇了瞇眼。很好,他以前對晚晚做過的事,她身邊的人都替她一件一件的討回來了。看到這一幕的陸晚晚,微怔了下。還記得她嫁給厲景琛沖喜的那一晚,他給她的見面禮,是一個砸來的水杯,不過最后卻砸偏了。但以他后來例無虛發(fā)的槍法來看,如果他真的要砸中她的話,并不難。所以,他當時看似兇狠,其實已經對她手下留情了嗎?陸晚晚疑惑了。“院長奶奶!”而安安在看到謝柔大發(fā)脾氣后,連忙擔心的勸道:“您身體不好,是不能發(fā)脾氣的!”隨著安安的小細嗓響起,謝柔的理智被猛地拽回,她都干了什么?居然當著孩子的面使用暴力!“安安,砸人是不好的行為,你千萬不能學。”“嗯嗯!我知道的院長奶奶。”安安引著她看向別處,奶呼呼的說:“媽咪已經幫我們把飯打來啦!院長奶奶看看喜歡吃什么菜,安安有的,都分給您。”另一邊——“還不快走?”陸晚晚一只手拎起地上的書包,一只手拽著厲景琛的小臂,強行將他拉出病房。兩人的神情皆十分駭人,嚇得經過的路人不敢多看他們一眼。等到了地下車庫,趁著燈光幽暗,人煙稀少,陸晚晚才問:“是黎秘書告訴你,我和安安在醫(yī)院的吧?”厲景琛站在車前,心情不虞但還是回答道:“沒錯。”陸晚晚皺了皺眉,趁機問道:“她真是你安排在我大哥身邊的商業(yè)間諜?”厲景琛冷哼一聲:“如果她真的是商業(yè)間諜,陸澤宇還能每次都精準無誤的搶走厲氏的客戶嗎?”陸晚晚沉默了會兒后,道:“既然不是,那你把黎秘書調回去吧,免得我大哥一直針對她。”厲景琛卻一副置身事外的語氣:“她是自愿留在陸澤宇身邊的。”陸晚晚忍不住道:“這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狠心的老板?明明只要你一句話,她就可以免受我大哥的欺負。”厲景琛卻道:“她兩年前就已經正式向我辭職了,現在你要警告,就去警告陸澤宇,黎秘書是最好的武器,他可不要浪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