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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(第1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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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

那人用力推開擁擠的人群,如同逃躥的瘋狗,眼看著車門近在咫尺,眼中不由躥起希望的火苗。

就在他馬上可以邁出自由的一步時,肩膀上突然一沉,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力量瞬間壓倒性的傾覆而下,使得他雙腿發(fā)軟,一屁股癱坐在地,再也無法起身。

右手一涼,一只明晃晃的手銬將他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銬在了座位邊的扶手上。

時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似乎已經(jīng)黔驢技窮的男子,對趕過來的白錦說道:“帶到臺山縣分局。”

“嗯。”白錦嘴里‘嘶’了一聲,忍不住朝著那個男人踢了一腳,“差點(diǎn)咬死老子。”

車子在廟東站停車五分鐘后再次啟程,下一站是本趟列車的終點(diǎn)站臺山縣。

男子被帶到了死者遇害的包廂,在看到桌上橫躺的女尸時,那名男子嚇得縮到門口,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。

“進(jìn)去。”白錦在他身后踹了一腳,男子便一頭撞到了桌子前,眼睛正對著那具死尸青腫的臉龐,外露的紅色舌尖,他當(dāng)即一聲慘叫跪地,連連嗑頭:“秀玲啊,你不能怪我狠心,實在是你們家欺人太甚。”

白錦一邊讓鄂遠(yuǎn)給他處理胳膊上的咬傷,一邊問道:“說吧,你叫什么,哪里人,又是怎么把你老婆殺死的?”

男子低下頭,臉色難看,似乎是在憤怒,又似乎是在恐懼,好一會兒,他才幽幽開口:“我叫周正文,在臺山縣農(nóng)商會做書記員,這是我老婆嚴(yán)秀玲,她是順城人,家里做海產(chǎn)品生意。半年前,她跟他阿爹來臺山縣進(jìn)貨,而我當(dāng)時負(fù)責(zé)接待,在那幾天的接觸中,嚴(yán)秀玲對我產(chǎn)生了感情,而我對她也有幾分好感。之后,她經(jīng)常從順城坐火車來臺山縣看我,我們的感情一直發(fā)展的很穩(wěn)定。嚴(yán)秀玲今年二十六歲,家里十分著急她的婚姻大事,于是就催著我們在三天前完婚。本來,我以為娶了一個家世富裕,賢良淑德的女人,可是結(jié)婚當(dāng)天,她就因為不滿要給我父母跪著敬酒,直接掀了桌子,我罵了她兩句,她就對我又打又罵。之后,她讓我去順城,住她家的大房子,做他阿爹介紹的工作,我說去順城也可以,但要把我的父母一起接過去贍養(yǎng),她不但不同意,還指著我父母的鼻子罵他們是老不死,我和她吵架,她直接就動手打我。”

白錦眨了眨眼睛,又看了看那具已經(jīng)沒有生息的尸體。

周正文緩了一口氣:“昨天我陪她一起回門,他的家人也瞧不起我,說我是個一無是處的書記員,每天只能跟墨水打交道。席間,她的一個哥哥多喝了幾杯說漏了嘴,我才知道,原來這個嚴(yán)秀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她之前已經(jīng)嫁過三個男人,全是不堪忍受她的粗暴無理而逃跑了。”

這具女尸穿著得體,表面上真看不出什么,但在場的幾個人突然想到了言卿之前的推斷,她說死者很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這也許就是兇手的sharen動機(jī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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