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接到報警,說這里有人打群架,就是你們吧?”為首的警察下車,目光環(huán)視一周后,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,頓時驚了一下,目光轉(zhuǎn)向唐繁。“你一個人把他們打趴下的?”唐繁點了點頭,隨即指向吳詩悅,“是她帶人過來群毆我。”吳詩悅花容失色,驚喊出聲,“唐,唐繁,你胡說八道什么?明明是你帶人來揍我的。”“哦?我?guī)麄儊碜崮悖磕撬麄優(yōu)槭裁磿晃掖蚺肯拢俊薄澳牵鞘且驗樗麄兞夹陌l(fā)現(xiàn),不忍心對我動手,所以才倒戈幫我,結(jié)果你一怒之下就把他們給揍了。”真是個人才,唐繁失笑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警察追問。吳詩悅來到警察面前,“警察同、志,剛才我說的都是真的,不信你問他們!”警察朝著躺了一地的打手看去,“你們說,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打手們紛紛看向吳詩悅,只見她悄悄的朝著他們遞眼色。畢竟是金主,而且他們到現(xiàn)在只拿到了訂金,剩下的錢等完事了才能拿到。“是!沒錯,就是她——”打手們指向唐繁,“她雇我們來的!”警察又看向唐繁,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唐繁面色冷靜,不急不慢道:“不是。”警察揉了揉太陽穴,“你們都跟我去警局一趟,還有,把你們的家里人叫來。”唐繁皺眉,如果把寧心蕊他們叫來,肯定根本都不會聽她解釋,只會不問青紅皂白的逼著她向吳詩悅解釋。想想都頭疼。最后想來想去,只能給霍寒凜了通電話。電話一接通,就聽到男人那略帶著不高興的聲音響起。“你怎么還沒有回來?”“出了點事。”霍寒凜陡然緊張起來,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難道是路上出車禍了?你在哪兒?我現(xiàn)在過去!”聽著男人那急不可耐的聲音中隱隱透著的關(guān)心,唐繁的心倏的柔、軟了下。“我在警局。”“嗯?警局?不該是在醫(yī)院嗎?”唐繁揉了揉太陽穴,“我沒有出車禍,就是出了點狀況......”警局。唐繁和吳詩悅面對面坐著。“身份證帶了嗎?”負責(zé)這個案子的是局里的張隊。“沒有。”唐繁回。“我也沒有。”“那就等你們家里人來吧。”張隊這話剛說完,徐帆人剛好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