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兒挑了挑眉,“你不用急,我本就不是什么真神,你認錯人了,今后橋歸橋,路歸路,不要再來找我了。”
果兒是真心不想再和羅桑意希扯上關(guān)系了。
現(xiàn)在胤禛既然已經(jīng)起了奪嫡的心思,那她把腦中知識寫完之后,立馬對太子和大阿哥動手,這兩個人廢掉了,上面只剩下一個三阿哥了。
三阿哥也是個不安分的人,正史上因為在敏妃喪期剃頭而被康熙奪了郡王之位,后來又告發(fā)大阿哥說大阿哥利用巫蠱害太子。
但三阿哥只是個書生,日常負責(zé)編書的活兒,在處理政事上和胤禛完全沒法比。
所以,只要大阿哥和太子完蛋,那這皇位落在胤禛頭上就是板上釘釘?shù)氖铝恕?/p>
她真不需要羅桑意希的支持。
而且就目前來看,羅桑意希除了給她送點財物藥材之外,并沒有幫她什么忙。
羅桑意希聽完果兒這話,更急了,他眼睛里的祈求滿的要溢出來了,手顫顫巍巍的伸出,想要去抓那個小木牌。
“你不要掙扎了,免得毒藥在你體內(nèi)擴散,我和四爺本就不需要你的支持,再加上你又是個行事癲狂的人,完全不可控,所以我和四爺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(guān)系。”
“今后大家各走各的,我就是一個普通人,我無法治療你的神樹,踏出這個門之后,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。”
這話說完,果兒轉(zhuǎn)身便回了胤禛身邊,她笑瞇瞇的看向胤禛,“爺,他以前送來了多少東西,咱們按照原價折合成銀子退給他吧。”
“拿人手短,咱們一文錢都不要他的。”
胤禛望著她完成月牙的眸子,輕輕勾起了嘴角,“好。”
“那妾身這就讓風(fēng)花雪月去整理賬冊,核算。”果兒說著又往書房門口走。
羅桑意希這下子更急了,他這會兒中了毒,四肢已經(jīng)麻痹,可他心急之下竟突破了這種麻痹,他竟對果兒伸出了手,口中也模糊不清的喊道,“福、福晉……”
果兒恍若未聞,她幾步出了書房,真去讓風(fēng)花雪月核對賬目折合銀子了。
而胤禛則是起身,將地上的小木牌塞入了羅桑意希懷中。
果兒前腳剛走,蘇培盛就領(lǐng)著人端著新鮮的羊血過來了,不一會兒膳房的人端著熬好的草藥過來了,等果兒和風(fēng)花雪月抱著一大堆賬冊過來時,羅桑意希的毒已經(jīng)解了。
不過,他整個人依舊極為虛弱,接下來必須要靜養(yǎng)。
羅桑意希瞧著那些賬冊,他無力的靠在椅子上,臉色煞白,“福晉、福晉……我真已經(jīng)知錯,我向佛祖發(fā)誓,今后絕對不會再妄動,一切行動都聽您和四爺?shù)闹笓]……”
“請您給我一個效忠您的機會……世人多險惡,有我在,好歹是一條后路。”
“咋?都這會兒了還在挑撥離間?”聽出他話語里潛藏的意思,果兒登時氣笑了。
剛吃了斷腸草,結(jié)果這會兒又要挑撥她和胤禛的關(guān)系。
笑死了。
這個人真是個神經(jīng)病吧?
“我沒有挑撥離間……您心里應(yīng)有一桿秤,誰對您是真的好,您應(yīng)該能感覺的出來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”果兒冷笑反問,“我的事,不需要你來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