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覺得果兒的臉蛋嬌嫩，觸感柔軟，果兒也覺得胤禛的掌心溫暖干燥，帶著薄繭，她忍不住在他掌心蹭了蹭。
望著他黑沉沉的眸子，她輕聲咳了兩下，視線不自覺的下垂，不敢與他對視。
“就是……嗯……您不是說您體內余毒未清，沒法……那什么嘛，咳咳咳……其實，可以……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什么？”胤禛見她眼神亂瞄，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，算是催促。
“就是……不直接接觸，但也能那什么嘛……”
胤禛“……”
他懂了。
不過，將她這羞澀的模樣瞧在眸中，他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而且這個小妖精想法很大膽嘛，竟然敢提這個，她是如何知道的？
俊臉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，他追問道，“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果兒抿了抿唇，抬眸瞧胤禛。
胤禛黑沉沉的眸子除了情欲還多了疑惑，見她抬起眸子，還輕輕嗯了一聲，語調上揚，帶著疑問。
她深吸一口氣，咬了咬牙，雙手握拳，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道，“就是……就是拿東西套在您……那里，這樣隔絕開來，不直接接觸，應該無事。”
說出來了。
終于說出來了！
她呼了口氣，杏眸眨也不眨的望著胤禛，等著胤禛的反應。
胤禛俊臉上的疑問并沒有減少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比劃一下，解釋的更清晰一些。”
“您真的不知道啊？！”果兒見狀睜大了眸子，連嘴巴也微微張開。
“知道什么？”胤禛反問，俊臉上的疑問更濃了些。
果兒“……”
想一想胤禛的年紀，再想一想他的生活習慣，她了然的點頭，對，胤禛現在才十九歲，他不好色，不出入風月場所，也沒什么狐朋狗友，這種情形下，他不了解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正常。
想明白這一點，果兒忍不住又輕聲咳了兩下，伸出手比劃道，“就是……拿魚鰾或者是羊腸……嗯……套在您那里……這樣就能起到很好的隔絕作用，您體內的毒……不會傳染到妾身身上……”
說著這話，她視線一直放在胤禛臉上，見胤禛神色微妙了起來，她又咳咳了兩聲，“當然，妾身是瞎扯的，這個只是理論上的，不太好付諸實際行動……”
“咱們現在沒法行房，過過嘴癮嘛！”
“你是如何知曉的？”胤禛瞇了瞇黑眸，大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，“小妖精，這種歪門邪道你知道的挺多。”
果兒，“……妾身異想天開呀，您說不能直接接觸，那妾身就開動腦袋想啊！實際需求促進發明創造嘛！”
“這么說，是因為你腦袋瓜子轉的快，所以想起了這種法子？”
“是是是！”果兒奮力點頭。
奶奶的，她本以為他知道這種法子，在她開口之后會順勢調戲她一番，誰知他竟不知道，還用這種危險的語氣來逼問她。
哼，就不告訴他實話。
“說謊。”胤禛見此冷哼一聲，“這是你故鄉的法子吧？”
她以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！
她到底……開放到什么地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