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傘下。
他說,這是我的人,誰敢動?初見時太驚艷,以至于后來她無數次在夢中將那個畫面不斷加深,美化,直到刻骨銘心,再也舍棄不掉。
大半個小時后,郁星恩離開浴室,身上濕淋淋的,她先找了顆糖果含著,然后才去找干凈的衣服換,賀時言還在洗澡。
她在想,要不要告訴賀時言,自己懷孕又流產的事?思考只有三分鐘,她就選擇了否定。
三年前他救她,留下她,護著她的時候就說了,別做任何給他添麻煩的事。
她是他的工具,床上的工具,生活上的工具,工作上的工具,工具要有工具的自覺。
更何況,他現在對另一個女人更感興趣,更不會在意她,說了也沒什么用。
……次日,郁星恩正常上班。
總裁秘書室里有三位秘書,分別負責賀時言各項工作。
她其實不是曠工,請假條在她被抬上救護車時就發給了人事部,賀時言根本沒有問過她,就單方面認定她曠工。
請假這么多天,緊急的文件她在醫院處理了,不過還是積壓了一些日常,她一整個上午都在忙,午飯都沒時間吃。
下午兩點,財務部的經理來找她,說有一份文件出了問題,小數點錯了。
郁星恩皺眉,接過文件,一目十行地瀏覽:“這份文件好像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是那個新來的助理白柚做的。”
郁星恩頓了一下,對財務部經理說:“我跟他們許總有些交情,這個錯誤我來處理。”
財務部經理低聲:“就算能補救,這么重大的錯誤,也必須有人負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