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上了年紀,總是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,她與祖母感情向來要好。以前總覺得宋昭這樣的人,想叫她來瞧病,憑著祭酒府的身份,隨時都可以請來。如今宋昭說不再踏入,倒是不好開口了。鄒妙想著這些日子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不順,不由有些氣悶。心里還有那么一絲絲怨懟,郁云霜絲毫不在意她。郁云霜心情也不好。見她惦記宋昭的醫術。怎么人人都要惦記宋昭一點。江家這樣,鄒妙也這樣,她一個平民女,憑什么?兩人不歡而散。郁云霜郁悶的回去,趙氏急切的拉著她問道:“云霜,怎么樣了?”“那宋昭警惕性太強了。”郁云霜無精打采的告訴她什么情況。趙氏呆滯住了,往后退了兩步:“怎么會。”今日若是成功了,英國公夫人對宋昭的印象只會是偷竊的人,品行不端。可卻讓宋昭表現了一番。事情怎么完全沒有按她想的發展。趙氏的臉色難看又有些失魂落魄。郁云霜覺得趙氏奇奇怪怪的。“娘,到底怎么回事?”郁云霜問道。趙氏頭疼不已,一時之間腦子亂亂的:“云霜,這個事情,娘再想想,再整理整理告訴你。”“行吧。”郁云霜也沒什么心情了。宋昭從京城匆匆的回去。剛到家,便看到了黎盼巧也在,堂兄與伯父伯娘都極喜歡她的樣子,宋昭心里堵得慌。打過招呼便回去了屋子。心里悶悶的。按這發展,堂兄和黎盼巧定親的事情只怕快了,她一時之間一點辦法也沒有。她不能讓黎盼巧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害了堂兄。今日見到英國公夫人的事情,她總覺得這里面是不是也有趙氏的手筆。祭酒府對她有意見,何必繞那么大的彎。不將江家與郁云霜斗倒,她實在寢食難安!趙氏就像是蟄伏在暗地里的毒蛇,隨時想要咬她一口。原以為,堂兄可以建功立業了,宋家的情況會好轉。結果堂兄對她如此反感。黎盼巧的出現,其中有沒有趙氏的手筆呢?否則黎盼巧有什么理由害堂兄?宋昭糾結郁悶的快將手里的帕子攪爛了。謝淮序來的時候,又見這小姑娘臉上神情豐富無比,忍不住的說道:“宋昭,你一個小丫頭,整日怎么有那么多要想要愁的?”宋昭驚了一下,語氣也有幾分慍怒: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驚覺自己語氣有些重了,吐槽道:“沒你愁。”她怎么與攝政王說話這般隨意了。怪今日實在氣著了,竟如此不管不顧了。“我?我有什么好愁的?”謝淮序忍不住笑了,這小姑娘。宋昭看了他一眼。心里暗暗想到,他還不愁,都有暗疾了,想著找她醫治,自己還一點不上心。難怪攝政王那么大了,也沒有娶妻。前世他似乎也一直沒有娶妻。宋昭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。“你什么目光。”謝淮序都整不懂了。“好了,我懂的,今日便可以給你醫治。”宋昭好心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