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沒有太將這個唐夏青放在眼里,性子很魯莽,而且想事情太簡單了。這樣的人,實在是不足為懼。她既然糾纏著要賭,那就隨她了。左右是不吃虧的。藺婉兒顯然很擔憂,開口問道:“昭昭,這個唐夏青雖然很簡單,被人當靶子一樣,但是到底是左相府的小姐。”“左相如今手里手握權利,在朝堂上說一不二。”“咱們得要顧及一些。”“那些小姐們不敢得罪唐夏青,多半也是因為左相的原因,才會讓她養成這樣自視甚高的樣子,她怕不是琴棋書畫厲害,而是沒人敢越過她。”宋昭朝著藺婉兒眨了眨左眼,嘴角還帶著笑意:“婉兒,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?”嗯?藺婉兒疑惑的看著宋昭。宋昭點了點她的鼻子:“你忘了攝政王了?”“何必怕一個左相府的小姐。”藺婉兒恍然大悟。她倒是把這個給忘了。大部分時間都是昭昭自己在琢磨怎么步步為營,倒是忘記這些事情了。如今昭昭與攝政王定親了,身后有了后盾攝政王,左相自然也是要顧忌的。倒是左相府的小姐莽撞了,亦或是完全沒有把昭昭放在眼里。外人雖然不知道。但是藺婉兒知道攝政王對昭昭是很在乎的。唐夏青打量著過來的宋昭與藺婉兒兩個人,藺婉兒在她的眼里完全忽略不計,而是看著宋昭。她覺得宋昭應當不怎么會射藝。射藝與棋藝不同,需要射箭的場地。普通人家,怎可能學這些。就算是會,應當也是攝政王教導的?臨時學會的?“誰先來?”宋昭問道。“我先來吧。”唐夏青一馬當先的說道,看著宋昭那纖細的樣子,一點沒有將她放在眼里,怕是弓都拉不起。宋昭無所謂誰先。唐夏青先來的話,宋昭便仔細的看了看天諭學院的這個靶場。天諭學院在建學院之處,應當花費了很多的心血,靶場特別用心,建造的很大而且很全面。她前世學習射藝,就是在一塊小小的地方。那個時候,她是逃亡在外的,腿也瘸了,只能練練射藝。漫長的時間里,雖然艱難,但也是開心的。看著這個靶場,宋昭想起了許多的事情。心里也難免感慨。在一陣歡呼聲中,宋昭才稍稍的緩過來,聽到了唐夏青有八只箭正中靶心,對于姑娘家來說,這是極好的成績了。大家都在夸贊唐夏青。宋昭也是認可的。唐夏青確實有一些真才實學,射藝了得,難怪要再比。“怕了嗎?現在認輸?免得丟了顏面?”唐夏青雙手抱著在胸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“唐大小姐,棋藝你輸給了我,射藝就算是我輸給你了,也沒有到丟了顏面的地步。”宋昭提醒道。在懟人這一塊,宋昭是不愿意認輸的。“你!”唐夏青果然怒了。宋昭接過弓箭。“宋昭,這弓箭可不輕,你那小胳膊小腿的,能行嗎?”唐夏青懷疑的問道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