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天諭學院考核,原本就是為郁家爭光的事情。去之前父親與母親還滿懷希望想要她盡力考上,她考上了,對郁家別的小姐還有少爺成親的事情是有幫助的。怎么今日不問了?難道是家里出事了。郁景天整個人滿身疲憊,像是老了好幾歲似的,頭上多了幾根白頭發。抬頭看了郁云霜一眼,低頭拿起茶盞抿了口茶。嘆息了一聲。眼底里有幾分責怪,到底也是沒有說出口。郁夫人滿臉愁容的說道:“詹親王在朝堂上處處與你父親作對,下朝的時候還威脅了你父親,而且。”而且后面的內容,郁夫人還是沒有說出口。總之就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神情。左思右想,還是郁景天先開的口:“你去江家,將趙氏與江問辰叫過來,商量一些事。”“詹親王的事情,江家也是要想辦法的,不可能將壓力全部給我們郁家,何況江家如今在英國公府也能說上話了,讓英國公府那邊幫幫忙,也無傷大雅。”“郁家不好了,江家也是別想好的。”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郁云霜不解的問道。“你就別問那么多了,你一個姑娘家,少摻和這些事,好好把天諭學院的考核考上了,我們也就都安心了。”郁景天神情嚴厲了幾分。郁云霜還想再問。郁夫人給了她一個眼色,示意她不要再問了。郁云霜這才忍住,沒有再開口問什么。“知道了。”郁云霜去江家,臉上有解不開的愁容。她都不清楚,怎么成這樣了。幾乎是事事都不順。當初應該是事事順利的。父親給他定下了金科狀元,金科狀元年輕有為,唯一的缺點是有個在宜城定過親的未婚妻。但是此女出生普通,怎會是尚書之女的對手。父親的意思是,彰顯郁家的大度,共為平妻,但是入門之后,自然是隨她怎么拿捏的。她也一直以為,這是很簡單的事。生在郁家長在郁家,內宅的事情她很清楚。該怎么做她都知道。江家本來也不在意宋昭,他們只是要宋昭在江家罷了。可是。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樣。宋昭江家和郁家都拿捏不住,甚至現在到了這個地步。她變得十分被動,在宋昭面前處處受阻。現在郁家顯然出事了,應該和她有關,如果不是這樣,怎么會瞞著她,還要和江家商量。郁云霜的面色變得狠毒,銳利的目光想要宋昭去死。看著屋子里兩家人在討論,郁云霜不知道是在說什么事,但是她看到母親和趙氏的臉色都很難看,問辰也沉著一張臉,時不時的看著她。難道說,與她有關?郁云霜焦急的看著。過了兩個時辰,才從屋子里出來。郁云霜迎了上去,她不敢問自己的父母和兄長,拉著江問辰開口問道:“問辰,到底是出什么事了?”江問辰有些煩躁的推了推她。趙氏連忙笑著說道:“云霜,沒什么事,你就安心考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