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這樣為她開脫,將她放在這樣的位置上!若是有朝一日,她害了您呢?”“長姝!”謝淮序呵斥一聲。長卓連忙拉住了長姝,示意她不要這樣激進的說話,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,這是在頂撞主子了!主仆不分這是大忌!何況他們還是暗衛。長姝便沒有再言語,心里卻是十分不服。主子能走到今日這一步并不容易,多年來的心血。不管是主子現在的身份地位亦或是暗衛營。可現在因為一個女人如此。主子這樣,能有什么好結果?“你跟隨本王十幾年,若不是如此,今日本王也不會愿意給你這個時間去說清楚,傷昭昭者,本王不會輕饒,無論這個人是誰。”謝淮序十分嚴肅與認真的張口說道。長姝看著謝淮序。那個殺伐果斷的人,那個冷漠無情的人,那個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,在此刻竟然是這樣的陌生。“昭昭是個極好的人,行事沉穩大方,并非是你口中的那樣。若不是福伯送了急信,本王也不會知道,昭昭竟然受傷了。”謝淮序簡單的解釋了一番。“至于到底是怎么受傷的,又是什么原因,本王自會查證清楚。現在本王要問的是你們,為什么這么做,原因是什么,若是沒有可以說服本王的理由,依暗衛營的規矩處理!”謝淮序直接將結果告訴他們。長卓明顯被嚇了一跳,意外又擔憂的看著謝淮序,余光看了一眼長姝。主子的態度,這件事情只怕是不妙。今日主子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。想到方才長姝眼底里那一抹還沒有來得及收起的喜悅,再看現在,長卓的心底里有一絲心疼。只怕今夜,許多事情生變。他倒是不在意。但是長姝呢,她怎么辦。“比試緣起何故?”謝淮序收起氣勢,抿了口茶,目光落在兩人身上,靜靜的看著長姝與長卓兩人,看看他們到底能說出什么。“宋昭用主子的暗衛,在京城可做了不少的事情,囤糧,還有送人去科考,做了不少的事情,屬下擔心宋昭做的事情不利于主子,并且也有這個心想要看看宋昭是不是有這個能耐,還是只是會拿著主子的人亂來罷了。”“這才會在錦州府的地界將她的糧食搶走,讓她前來錦州府找到藏匿的糧食。”“畢竟將來是要跟著主子的人,若是無腦之人,將來只會害了主子,我們乃是主子的人,自然是要把關的。”長姝侃侃而談,將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老實的說了,沒有一絲隱瞞之處。她在主子面前向來坦蕩。“擔心她做不利于本王的事?想要試探昭昭的能耐?”謝淮序瞇著眼睛,渾身殺氣的質問道。“是!”長姝干脆利落的認了。長卓見狀,連忙說道:“主子,長姝跟著您多年,我們這些人也是一樣,所以不希望主子多年的努力被人利用,才會有錦州府與比試一事。”